“我是沈誌東，你找我有什麼事？”
沈誌東舉起手說道：“我要打個電話問一下。”
“怎麼評價？年少有為？巾幗英雄？”
“等一下！”
“等一下，你不能……”
沈誌東下意識地看向律師，律師趕緊說道：“關於這件事我們當然會有合理的解釋，但在此之前，我們必須要先明確一件事，就是你的行為是否……”
至於說在這個過程中有沒有什麼違法違紀的事情，油條在市麵上是打聽不出來的，至少沒聽說過誰跟沈家打官司，最後能告贏沈家。
“是我，給我查一下老三現在住哪兒，留的電話是不是……”
手肘擦著禿頂男的鼻尖劃過，落在旁邊的牆壁上。
拿到沈清溪的住址他就已經準備走人，但沈誌東偏偏又叫來了律師。
王雲霄抬手一推，整麵牆都倒了下去。
王雲霄俯身抓住沙發底部，略一用力就將整個沙發掀了起來，沈誌東措不及防之下狼狽地一屁股摔在地上。
“這算什麼？放出瘋狗來咬人嗎？手段未免也太下作了一些！”
古人雲，識時務者為俊傑。
就在他遲疑的這幾秒鐘裡，王雲霄舉起了槍：“彆浪費時間，我數三個數。”
王雲霄一開始並沒有打算揭穿這個秘密，他做事有自己的節奏。
密室裡空空蕩蕩，隻有正當中擺放著一尊相貌猙獰的西洋魔神雕像。
王雲霄笑道：“沒事，你現在就可以打，不用在意我的感受。”
哐當，啪——！
高端奢華上檔次的真皮沙發被王雲霄隨手順著窗戶扔了出去，兩秒鐘後轟然墜地。
瘋狗！
王雲霄一把摟住律師的肩膀，笑嗬嗬地轉頭對沈誌東說道：“沈老板，我借用一下你的律師，你不會介意吧？”
“這個電話安裝在哪裡？”
楊默誠笑道：“你知道大總統早年間剛到天門的時候，彆人是怎麼評價她的嗎？”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
王雲霄的目光在辦公室的二人身上一掃而過，瞬間就確定了誰才是這裡的主人。
畢竟這玩意就是個魔法電話，又不是魔神本人。
大張旗鼓打上門來，就問我認不認識這個電話號碼？
這是沈誌東辦公室的隔間，沒有明顯的出入口，看起來就像是一間密室。
你不找人，找電話？
“你想乾什麼？”
這個時候，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禿頂金發男子從門外擠進來，咳嗽一聲說道：“你好，我是沈先生的特聘律師，請讓我看一下你的證件……”
放下電話，沈向東從桌上拿過紙筆，寫下一行
“意外之喜啊。”
有病吧！純純的有什麼大病吧！
沈誌東有些反應不過來，王雲霄的每一個問題都超出了他的心理預期。
沈誌東與剛進來的律師同時臉色劇變。
這是他女兒沈清溪的電話。
沒錯，雖然他沈半城日理萬機，但這個電話號碼他確實比較熟悉。
“解釋一下吧，沈老板，放在你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東西，可彆說你對此一無所知啊。”
王雲霄直視庭達羅斯之王的時候，腦子裡被動接收了無數相關知識，筆記本上屁都不顯示一個。
但在表麵上還是不動聲色，眯起眼睛定睛觀瞧。
“當年如此評價她的人，現如今墳頭草都已經三米高了。”
“咬人之後被人打死的才叫瘋狗，把所有人都咬死，腳下踩著屍山血海的，那叫做瑞獸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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