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情緒就不正常的劉氏,在陳寡婦的刺激下,又有發瘋的跡象。
“啊!賤人,你給我去死。”
眼看劉氏要爬到陳寡婦跟前,再來一場抓臉撓頭發混戰。
旁邊站著的兩個婦人,眼疾手快抓住了劉氏,讓陳寡婦躲過了一劫。
“陳寡婦,夠了,你和王賴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在刺激劉氏,罪上一等,加重懲罰。”
陳寡婦聽見這話才停下來,不過卻朝著劉氏拋了一個媚眼。
劉氏認為陳寡婦對她的挑釁,想從兩個婦人手裡掙紮開,再給陳寡婦一個教訓。
村長看劉氏和陳寡婦總算消停下來,緊皺的眉頭不鬆反緊。
過了這麼多年,他還是討厭處理婦人之間的矛盾。
有時隻是很小的一件事,一句話,一個眼神,一根草都有可能成為罵架的理由。
杏花村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四百多人的村子,村民之間,每天都會有矛盾。
他作為村長,整日裡處理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讓他一度為之苦惱,又不知該解決。
好在李夢玥給大家找了活乾,每天都忙著去地裡捉蝗蟲賺錢,哪裡有空閒時間,去和彆人計較一點小事。
有那個功夫,還不如多捉幾個蝗蟲來得實在。
可以說從捉蝗蟲的這段時間,他既忙碌又充實,看著村裡蒸蒸日上,心裡那叫一個美,過的無比舒心。
哪想到在他為村裡的改變高興不已時,愣是出了老鼠屎,非要把村裡這一鍋粥攪和了,讓大家都沒得吃。
任何事情他都可以忍,都可以不計較,唯獨涉及到村裡溫飽的大事,不管是誰搞破壞,絕不姑息。
不然以後大家都有樣學樣,那還搞什麼,還過以前那種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算了。
依他看,王賴一家子都是吃飽撐的了,不想著靠自己的雙手,靠勤勞致富,反而走些旁門邪道。
今天他什麼都不乾,就是要正正這股風氣,給村民打打預防針,彆學王婆子、王賴,動什麼歪腦筋。
“王賴,你說昨天晚上在陳寡婦家裡,那你現在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你的鞋印會重合。”
“村長,這我哪知道。現在大家夥都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你該讓人給我鬆綁了吧!”
王賴看自己洗清了罪名,沒有了之前的惶恐不安,反而站起來,走到村長麵前,得意洋洋地讓村長找人給他鬆繩子。
可村長哪裡是那麼容易被糊弄的,找陳寡婦過來,就是想把真正的凶手找出來。
就算不是王賴,也和王賴脫不開關係。
能輕易拿到王賴鞋子的,除了王婆子,隻有劉氏。
王婆子愛子如命,自是不會做出這等害兒子的事。
換句話說,即使王婆子想在村裡使壞,也隻會穿自己的鞋。
隻是讓他想不通的是,劉氏為何要這樣做。
她一個婦人,有什麼理由害王賴。
王賴再不好,那也是他男人。
“王賴,不是我不相信你,現在就算你有了不在場證明,鞋印的事你要給個合理解釋,不然就是你和彆人串通做下的事。”
王婆子扯壞村長的衣服袖子,被周娟拉著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