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位董長老,成分有些複雜,她本是幽鬼宗長老,
而幽鬼宗,滅門已有十餘年了。
待得指令傳下,雜役們開始拋竿垂釣,心中也含著期待。
【玉肌膏】對他們來說,是頂好的東西,關鍵時刻能救命。
蘇瑾卻未急著有所行動。
他本就力竭,累的厲害,又趕路來到斷霧湖,
山路難行,他是真快扛不住了。
坐於雪地喘息著,努力恢複體力。
之前偶然激活伐木成就,自己以斧斬於冰鐵樹,力道可不小,
這才被認可為一次有效揮斧。
那麼第一次有效揮杆呢?要求該是不低。
至於直接把餌放入湖中,蘇瑾試過了,沒用,無法激活釣魚副職業。
這虛弱模樣,與擺爛行為,便讓一眾雜役們幸災樂禍。
“他快不行了,你看看那樣子,說不定今晚就會死在斷霧湖畔!”
“誰讓他剛剛那麼賣力的?這下得罪了陳監工,有他好果子吃?”“可惜了,他本來有機會參加正式弟子考核的……”
……
黑臉雜役卻是擅長釣魚,他離蘇瑾遠遠的,帶著恐懼,
也時不時朝蘇瑾方向看一眼,帶著期盼,期盼蘇瑾快些死了。
尿濕的褲子已經結冰,凍的黑臉雜役胯下生疼,
這使得他對蘇瑾的恨意,也不斷加深著。
“不行,我得集中注意力!若運氣好,第一個釣到冰鱗魚,可就賺大了!
還能在監工大人麵前長長臉!”
他思忖著,注意力開始集中。
這時,正圍著篝火飲酒的劉雷,也看到有名雜役坐在地上擺爛,
雙眉不由一皺:
“那人是誰?好大膽敢耍滑偷懶!你去給他掌嘴,將牙扇下來幾顆!”
黝黑監工蔣鳴苦笑一聲:“師兄,那是蘇瑾,方才砍小金鋼竹之人。”
劉雷持著酒盞的手便一停,幾滴酒水灑落,墜於篝火,
發出滋滋聲響。
“他怎麼來了?”劉雷皺眉,順著蔣鳴目光,視線落於陳傳穩身上。
都是精明人,瞬間就懂了。
“陳師弟,你不是最講規矩麼?
一個時辰於小金鋼竹留半寸斬痕,可免十日徭役,這也是規矩,你怎就不講了?”
劉雷放下酒盞,言語中就帶上了揶揄。
“師兄,我可沒逼他,他但凡說了這點,我也不會讓他來。”陳傳穩摳著人中黑痣,笑出發黑的牙。
這事,他敢做就不怕被質問。
一個雜役而已,劉雷這做師兄的,還真會為了他和自己鬨翻?
“有這事?他自願的?”劉雷又不傻,這鬼話誰信?
“師兄,他來都來了,一個雜役而已,何必這般留心?
最多,就讓他坐著歇息,我們也不強迫他乾活,不就行了?”
陳傳穩是歹毒的,這湖風如刀,淩冽透骨,
一個不曾習武又力竭虛弱之人,吹上半宿,不死也沒了半條命,
至少,是參加不了不久的正式弟子考核了。
“胡鬨!”劉雷喝了聲,
到並非有意替蘇瑾出頭,而是這陳傳穩讓他生出了反感,也挑戰了他師兄的權威。
正要吩咐蔣鳴,讓蘇瑾回去。
這時,蘇瑾卻慢慢站了起來。
少年身形雖看著瘦弱,卻筆挺似柄長槍
他將魚竿豎直舉起,雙眼垂直盯於握竿雙手,漸漸後退,旋即腰部發力,狠狠揮竿朝前打去,
魚竿吃力,半空屈身宛若大弓,拋動魚線落入正前方湖水之中!
這拋竿方式,喚作甩大鞭,適合風大環境。
“咦?他還有氣力?看這模樣竟還會釣魚?”劉雷一愣,就忘了吩咐蔣鳴。
陳傳穩也愣了,
他雖不懂釣魚,可這蘇瑾的姿勢,似乎很厲害的樣子。
這大力拋竿,抽的北風一嘯,
也引來其他雜役目光,皆帶著驚疑,
能被選中來這裡的,多少都有些垂釣經驗,蘇瑾方才出手,便讓他們覺出不俗。
而隨著這一杆拋出,蘇瑾意識中,也出現一排信息:
【第一次拋竿釣魚,行為有效。】
【激活副職業成就:初級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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