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前方藏在營帳後麵的雪女和淳於越,他迅速與他們會合。
眾人集結完畢,便在戰車旁警惕地守候,
生怕被匈奴人發現。這時,一群黑衣死士如同烏雲壓境,
直奔囚禁黃石公和班大師的地方。
就在這時,嬴斐然發現匈奴部落的首領已有所察覺,
他連忙從戰車中央走出,望著滿天的大火,怒不可遏。
麵對這棘手的局麵,他感到頭疼不已。
濃煙滾滾,籠罩了整個營地,他感到了不妙,
正想命令手下檢查是否有不明人士混入,
卻發現這時的手下全都在忙於撲火,根本無暇他顧。
匈奴頭領們沒辦法,隻好跟著手下士兵一起忙活著滅火。畢竟,他們還想在這兒長久住下去呢。現在,生活用品都被火燒了,將來又得費錢費力重建,這讓他們感覺實在太累了!
現在顧不上查有沒有奸細混進來,最重要的,是怎麼趕快把火撲滅,眼下的火情得馬上處理。匈奴頭領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心隻想快點把這熊熊烈火撲滅。望向那滾滾白煙,他們心裡很不是滋味,可實在分身乏術。
這時,贏斐然見匈奴頭領沒察覺異狀,也加入救火行列,就回頭急忙問雪女:“雪女,你知道黃石公和班大師被關在哪裡嗎?”“雖然現在濃煙遮天蓋地,籠罩了營地,”“但憑他們人多,很快火就能滅,到時候煙散了,我們就危險了。”“快告訴我他們的位置,或者你領路,”“我們得趕緊把他們救出來,然後馬上離開這地方。”“一旦被發現,就全完了!”
贏斐然焦急地問雪女,看著她那認真的表情。
另一邊,百悄悄潛入匈奴營地,心裡同樣急得不行。事情不趕緊解決,萬一敵人發現,他們很可能有人無法全身而退。贏斐然自信實力不錯,但也難以保證每個人都安全脫身。他不想自己的部下就這樣落入險境。“既然太子殿下信得過我,我現在就告訴你兩人的位置。”“說不說其實都行,若殿下信得過我,”“我可以立刻帶大家去救他們!”雪女看著贏斐然那焦急的樣子,一邊想著之前暗中偵查,悄悄告知黃石公和班大師的情景,一邊回憶著那個地點。她仔細回憶,生怕遺漏,這時所有記憶都回來了。望著焦急的贏斐然,雪女沒有多說,直接拉起他的手,奔向黃石公和班大師被囚之處。一旁的死士則連忙收斂真元,生怕被匈奴頭領察覺。他們四散隱蔽,替贏斐然一行人放哨。
“彆提什麼信不信,你是我的下屬。”
“我交代的任務,你每次都完成得無可挑剔。”
“這次我要是還不信你,那就太傷人心了,太令人寒心。”
“彆說什麼信不信,你是我的人,我自然信你!”
畢竟,我們都是為了大秦的未來而奮鬥!
雪女拉著贏斐然,加快腳步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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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
他們飛速前往黃石公和班大師被囚禁的地方,贏斐然顯得並不怎麼冷靜。他為了解除雪女的顧慮,回應了她先前的話,生怕手下因不信任而生變,那將是致命的。一旦被手下背叛,整個計劃都可能泡湯。雪女回頭看了贏斐然一眼,沒說話,隻是微微一笑,讓贏斐然在緊張中恢複鎮定。望著濃煙滾滾的營地,他決然帶領眾人前往關押黃石公和班大師的帳篷。很快,他們到了一個未起火的帳篷附近,周圍的帳篷正烈火熊熊,火勢似乎要吞噬一切,強烈的窒息感並未阻擋他們的行動。
“殿下,為何不隱藏你的真元之氣?”一名死士突然提醒贏斐然,注意到他真元外露,連忙催促他隱藏氣息,以免被匈奴頭領發現,導致前功儘棄。
“沒事,這些我都有算計。”
“匈奴頭領的實力不足為懼,我根本不擔心他。”
“你們隻需集中精神,戴好麵罩,防備煙火傷害。”
“這件事你們不必擔心,他發現不了我的。”
“大家快行動,趕緊救人,然後撤退!”
贏斐然不停催促,生怕浪費時間。此時,他隱約覺得那邊的火似乎快要熄滅,而其他地方火勢依舊,他加著急了……
畢竟這火苗一滅,那白煙很快就會被大風卷得無影無蹤。
到時候,藏著掖著的東西和手段都得見光。
他們可就徹底暴露啦,結果嘛,可想而知。“哦,原來這樣,那咱們趕快行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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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
“快把那兩個人救出來。”
“現在最重要的是這個,剩下的交給雪女處理吧!”話一落音,大夥兒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轉向了雪女。
此刻,雪女肩上扛著重大的責任。
她沒有多想,
連忙帶著大家朝綜合班大師的方向趕去。在雪女的帶領下,隻見她輕車熟路地進了帳篷,
揭開了一塊看似普通的地板,實則掩蓋著一個精心隱藏的地洞。眾人驚訝不已,能在這麼鬆軟的土地下,
打出這麼精妙的地洞,簡直是技藝非凡啊!
大家二話不說,又是一番折騰,
跳進了地洞之中。一陣沉悶的壓迫感迎麵撲來,
隻見火把插在四周的牆壁上,昏暗潮濕的地麵上彌漫著**的氣息。事不宜遲,
救出黃石公和班大師才是當務之急。
麵對這條壓抑的地道,眾人毫不猶豫,一股腦兒向前行進,在雪女的引領下,很快就到了地道的儘頭。
儘頭處,黃石公和班大師被緊緊綁在一根支撐地基的石柱上,身上纏滿了鐵鏈,混亂不堪。
大家見狀,迅速割斷鐵鏈,將二人攙扶起來。黃石公和班大師已經昏迷,
長時間的缺水斷糧讓他們極度虛弱,個個臉色蒼白。“哎呀,這匈奴人也太摳門了吧。”
“這麼摳門的關押,還不給吃給喝。”“要是餓死了,對他們也沒用。”“這樣看守他們,不如直接殺了痛快?”“這麼折磨人,簡直毫無人性!”“難怪都說匈奴人生性嗜血殘暴,果真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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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殘暴
“太過分了!”
土土在一旁不停抱怨,暗自咒罵匈奴人的狠毒行徑,這情景也讓旁邊的死士心頭燃起憤恨。“彆說匈奴人就這樣,他們乾的事比這殘忍多了,
隻是你沒見過,對他們來說這隻是小意思,相比之下還算好的。”
這時,雪女應和著淳於越說道。對於久經戰場的雪女而言,
匈奴人的殘忍麵目,她早已司空見慣。他們天生嗜血成性,
手段極其殘忍,對待俘虜,
根本就不當人看,不是殺就是分屍,
要麼就是活活烤死、餓死,
甚至在斷糧時,將俘虜投入油鍋炸,
再殘忍食用。這些獸行,
雪女親眼見證,親身經曆過他們的暴行啊!
贏斐然沉默著,望著眼前慘白無力的黃石公和班大師,
心中滿是痛楚。這些為國征戰的勇士,
淪落到這步田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讓他的心如刀絞,憤怒油然而生。
他憎恨匈奴人,若非他們無端挑起戰火,
攻打大秦,怎會有這連綿的戰爭,
令無數家庭支離破碎。這悲涼的場景,
他連想都不敢想。
“大家彆在這兒耽擱了。”
“既然找到了,就趕緊離開吧。”“再拖下去,等他們滅了火,
濃煙散儘,我們必定暴露無疑。”
“快撤!”
眾人聽贏斐然這麼一說,紛紛點頭同意。
得到指示後,沒人再停留,後麵的死士急忙將黃石公和班大師扶起,背在背上,
飛速朝出口奔去。贏斐然敏銳察覺到營地裡急促而混亂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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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般殘暴
他能清晰感受到那些家夥居然還沒滅火。
現在正是撤離的最佳時機。
於是,眾人趕緊背著昏迷的黃石公和班納十二人逃離了現場。出了洞口,贏斐然不忘留意匈奴部落首領,
那位首領此時已近乎崩潰,
目睹自己苦心經營多年,本該輝煌的地方,
卻被一場無情大火燒得片甲不留,怒火中燒。“你們這群人到底在搞什麼?”
“整天就知道吃吃喝喝,軍營失火了,
你們竟一點不知情!現在火勢這麼大,
拿什麼來滅?全完了!”
等到那個時候,又要耗掉大把的人力、財力、物力,難不成你們來掏腰包不成!”此刻,匈奴部落的頭領正衝著那些手忙腳亂滅火的下屬大聲吼道。他已經氣炸了肺,哪怕之前和大秦國開戰的時候,
也沒這麼氣憤過,如今卻麵臨著失去自己老巢的慘劇!那些驚慌失措的百姓哪還顧得上眼前怒火中燒的匈奴首領啊!他們壓根不敢去招惹這位正發火的大人物,要是莽撞頂上,萬一有個閃失,小命可就不保啦!
這會兒,他們隻能一個個埋著頭,硬著頭皮繼續撲火。
一番奮戰之後,大火終於被撲滅了。
這時,嬴斐然、雪女淳於越等人已安然撤離,並且離匈奴部落足有兩公裡遠了。
窮大見漫天的大火已被撲滅,二話不說,帶領著手下急匆匆撤回了他們的住處。
而匈奴首領望著大火過後滿地的狼藉,氣得直跳腳!
他不斷地盤問著負責今日巡邏的士兵,士兵無言以對,他一巴掌扇了過去,怒罵不止。但事已至此,又能怎樣呢?
望著這一片狼藉,原先好好的帳篷都化為烏有,他怎能不怒?
就在這時,他猛然想起之前心頭的憂慮。他急忙想起了不久前關押起來的黃石公和班大師二人。
這兩個家夥恐怕已經被滾滾濃煙嗆死了吧?他心裡很不安,連忙命令手下隨他一起進地道,去看看那兩人怎麼樣了。“彆救火了,快來人跟我一起去那地道看看。”“瞧瞧那倆家夥是不是還活著。”
“這倆人可是關乎我們與大秦國較量的大事啊,萬一他倆死了,”
“那咱們可就損失慘重了,和大秦國的博弈也就少了幾分勝算,彆提從他們國庫裡撈好處了!”匈奴首領一臉不懷好意,瞅了瞅身邊慌慌張張的手下,隨即帶人快步來到關押黃石公和班大師的軍帳中。
眾人連忙來到軍帳,卻發現這帳篷竟然毫發無損,沒有一點被燒過的痕跡。在整片匈奴營地中,唯獨這片帳篷保存完好,其他都已化為灰燼,這讓大夥兒十分好奇。
此時,匈奴首領哪還管得了那麼多,他隻想確認那兩人是死是活,此刻他已無心關注其他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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