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孫倆寒暄了半天。
看得一旁的墨二嬸有些著急,用胳膊杵了杵墨二叔的胳膊。
墨二叔安撫地拍了拍妻子的小手,開口道:“瑾琛啊,你最近是不是讓人停掉了幾個業務?”
“二叔說的是和周家的合作?”
墨瑾琛沒有抬眸,修長勻稱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撫摸著懷裡的獅子貓。
獅子貓給他順毛順得舒服的眯著眼睛。
小腦袋搭在它的褲腿上,像是睡著了。
這副懶洋洋的模樣,莫明讓他想起了家裡麵的某人,神色間溫柔了幾分。
墨二叔道:“周氏和我們一向合作得好好的,這樣忽然取消合作,連個理由都沒有,是不是有點太不像話了!”
“二叔想聽什麼理由?他們家得罪了我,這條夠嗎?”
墨二叔懵逼了,他那便宜妹夫怕不是傻了,竟然敢得罪他這個大侄兒,這不是找死嗎?
墨二嬸急了,“不可能,瑾琛,你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妹夫他們怎麼敢得罪你!”
墨氏集團總裁,墨家當家家主,哪個不長眼的敢得罪!
墨瑾琛淡淡瞥了眼墨二嬸,都說外甥像舅,周順那張臉確實和墨二嬸有幾分相似。
“二嬸有個外甥吧!”
墨二嬸一怔,瞬間明白了什麼。
自己的外甥自家知道,因著是獨子,從小被家裡寵壞了,真本事沒有,就喜歡在外麵鬼混,惹是生非。
雖然兩家有親戚關係,但拐著彎兒,而墨瑾琛又很少在公眾麵前露麵,侄子還真不認識墨瑾琛。
要說是他惹到了這位,還真有可能。
“瑾琛,你看我外甥還小,要是不懂事兒得罪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彆和他計較。”
“二十多歲,還小嗎?”
墨二嬸臉色訕訕。
墨二叔道:“瑾琛,你能不能看在二叔的麵子上,這次就算了,外甥不懂事兒,我讓妹夫教育他,你再給周氏一個機會。”
這時,趴在墨瑾琛膝蓋上的獅子貓被擼得舒服,輕輕打了個哈欠,乾脆翻了個身子,將雪白的肚皮露了出來,那雙漂亮如琉璃的鴛鴦眼半眯不眯。
墨瑾琛從善如流,大掌撫在他柔順的肚皮上。
獅子貓舒服地哼唧哼唧。
“教育了那麼多年,都教不好,不如送到國外好好曆練曆練。”
省得留在國內,惦記不該惦記的人。
墨二叔夫婦對視一眼,行吧,送出去就送出去,最重要是這位祖宗消氣。
也不知道人怎麼惹上了這尊煞神。
墨瑾琛陪墨奶奶吃完晚飯才回去。
第二天周順就被父母送出了國,任憑他怎麼鬨也沒用。
阮唐並不知道墨瑾琛在背後為他做的這些。
花了兩個星期時間,他就把劇本寫出來了,美滋滋地呈遞到了司徒錦麵前。
司徒錦花了一上午的時間,把劇本看完,然後把人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這就是你要拍的劇本。”
看著對麵懶散地靠在沙發上的青年,那姿態,仿佛這辦公室是他的一般。
“是呀,怎麼樣,很精彩吧!”
何止是精彩,簡直集齊了狗血之大成!
“你確定拍出來會有人看!”
阮唐勾了勾唇,“那是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