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說呢,這三百載尋遍柳氏一門親眷也不見蹤影,原來你這小家夥隱藏在此啊。"
我滿心困惑地看著眼前的三人,柳步長則帶著幾分尷尬,緩步朝那位蒼顏白發的老者走去。
他徑直雙膝跪倒在祖父麵前,深吸一口氣道:“祖宗,您若要責罰便衝我來吧,此事與張凱全然無關,是在孩兒誕下他之後不慎將其遺失,故而未曾帶至您的跟前。”
祖父微微揮手,淡然一笑:“罷了,身為柳氏子孫,自當明白肩負之重任。我並不責怪於你,亦不會怪罪張凱。隻是他在外人家中長大,真能接過我們柳氏一脈的衣缽嗎?”
此刻,遜哥插話進來,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遲疑:“祖父,我柳氏一族每逢二百年必現一位壽元綿長的宗親,而此人身現之際,上一代執法者的壽命便會加速流逝。剛剛顯隱丹已驗明張凱的真實身份。”
遜哥還想繼續言說,卻被祖父截斷了話語。
"暫且不必提這些了,遜兒,你速去集結柳氏一族的所有成員,我們即刻啟程前往祖墳祭祀。"
我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感到一頭霧水。柳步長適時在我耳邊低聲解釋:“無須多慮,這是件吉事,就算我這三十年未能儘好父親之責,權當你這小子的補償之禮吧。”
我看見柳步長口中的祖父瞥了他一眼,並未作聲。稍頃,他向屋外侍立的丫鬟下令:“丫頭,去隔壁打掃出兩間屋子,讓你的大伯和叔叔們入住。”
那丫鬟雖年紀尚幼,卻乖巧懂事,聞令後歡歡喜喜地跑去準備房間。
祖父轉向我和柳步長,開口道:“你們也離開吧,我有些疲乏了。”
柳步長不敢違逆,忙拉起我匆匆走出木屋。
出門後,我滿臉疑問地質問究竟發生了何事,以及這位祖父究竟是何許人物,為何要尊稱其為祖父,是因其輩分過高,抑或是另有原因?
柳步長望著我,微微笑道:“祖父就是真正的祖父,如今已有二百三十多載高齡了。”
我驚訝地看著柳步長,他則無奈地笑了笑,接著說:“你想知道我們柳家為何能在n氏一家獨大?為何諸多豪門世家聯手也無法匹敵我們柳家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