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醉得人事不知,我扶持著她步入客棧,展示出向宗主所贈的黑色VIP令牌之後,店家二話不說為我們安排了一間豪華無比的仙居總統套間。
握著手中的靈玉房契,我將朱迪安置於紫霞仙榻之上後,便喚來侍者,在這天字號仙居的靜室中增設了一張雲母軟塌,而後沉沉入睡。
次日黎明時分,一陣清脆的靈禽鳴叫驚破了我的夢境,來電顯示是林月仙的名字閃爍其間。“月仙師妹,你已蒞臨揚城,所居何處?”我略作思量,瞥見案頭擺放的那張黑金級貴賓令牌,隨口回應道,“為兄此刻正在流霞宗下屬的琉璃幻境客棧之中,你在飛升峰機場否?待我親自去接你。”
林月仙一時未能反應過來,緊接著語氣滿是困惑:“師兄,你獨自一人在客棧內打坐修煉麼?”我朝仙榻內的朱迪投去一眼,見其仍在入定之中,心知不便透露實情,便輕輕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不過是入夜後與友人品茗論道,飲多了醉仙釀,未曾回山門。”
電話彼端的林月仙似乎有些不滿,輕嗯一聲後道:“原來如此。其實我昨晚已然抵達揚城,擔心打擾師兄修行,故未聯係你。不料恰好同在琉璃幻境客棧,師兄住在哪層,我去尋你便是。”
聽見此言,我不禁心頭一緊,念及方才對林月仙的欺瞞,暗自歎息。忙勸阻道:“月仙師妹,我們在一樓的大廳會麵吧,切勿上來。”林月仙聽聞,語氣中顯露出疑竇:“師兄,莫非有事隱瞞於我?才至揚城不久,怎覺師兄舉止頗為古怪?”
我強抑內心的忐忑,擠出一絲笑容回答:“並無此事,隻是昨晚飲酒過量,嘔吐不止,汙了靜室,汙濁之氣實在不堪入目,故不欲師妹踏入。”
林月仙哦了一聲
在通往幽玄之外的門扉之前,道行高深的月仙師姐目睹了身著魅惑之衣的朱迪正在打量大凱師兄,她圓睜雙目,驚訝地質問道:“大凱師兄!你不是說過你獨自一人暫居於修煉客棧麼?!這位女子又是何人?!”
麵對兩位仙子般的女子的質詢,大凱師兄一時語塞,尚未及開口,月仙師姐已怒不可遏地甩給了朱迪一個耳光。
“你敢勾引我大凱師兄?!真是恬不知恥!”
月仙師姐憤然而去,給了朱迪一個狠狠的教訓。朱迪滿臉困惑地看著大凱師兄,又瞥向月仙師姐,儘管不明所以,嘴角卻勾起一絲譏諷的笑意,隨後解開靈繡睡衣的禁製,緊緊抱住了大凱師兄。
“張凱,你好狡猾,昨晚將人家納入夢境修煉,今日清晨便欲離去。”
朱迪身為演藝界的知名修士,方才那一幕對月仙師姐的偽裝演繹得令人深信不疑,仿佛昨晚她與大凱師兄確有共修之舉。
“你!”一旁的月仙師姐氣得臉色蒼白,卻又似想起了什麼,咬牙切齒地對大凱師兄怒吼道:“好啊張凱,我對你失望透頂!你竟騙我!你來揚城,莫非是因為此女在此地修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