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田詩語直接伸手抓住了許良才胸前的佛牌。
佛牌閃過一道微弱的金光,田詩語隻覺得手掌一陣灼熱。
即便痛感強烈,但她並未放手。
她一手捏著佛牌,另一隻手掐住了許良才的脖子。
黑色的指甲迅速變長,紮進他的血肉之中。
許良才感受到脖子上劇烈的痛感,又看著田詩語將佛牌捏成了粉末,這才知道她並不是在嚇唬他。
她是真的要殺了他。
許良才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頭皮發麻,每一個毛孔都在顫抖,仿佛能聽到死亡的腳步聲在耳邊越來越近,無儘的恐懼將他吞噬。
田詩語眼中殺意儘顯。
“你以為已經過去二十年了,沒有人知道你做了什麼,也沒人能拿你怎麼樣了,是嗎?”
“許良才,你放心,我可以的。”
“沒人為我討的公道,我親自來討!”
“從今天起,你就跟著我吧,我來折磨你......”
“哈哈哈哈哈......”
許良才的臉因為窒息憋成了紫紅色,死亡的恐懼籠罩著他。
突然,空氣中出現了一陣騷味。
“許良才,原來你這麼怕死啊......都嚇尿了呢......哈哈哈哈哈......”
“我招......我都招......我認罪伏法,放......放了我......大師,救救我......求求你們救救我......”許良才朝著江亦二人伸出手去。
他已經意識到田詩語並不是在嚇他。
她是真的能做得出任何事。
與其被她帶走,他寧願先認罪伏法。
那樣的話,他可能還有一絲機會。
可若是被田詩語殺死,他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田詩語,”江亦喊了一聲,“夠了。”
田詩語回頭看了眼江亦,心中雖有不甘,但想起江亦之前給她說的話,但是收回了手。
許良才脖子一鬆,驟然得到新鮮空氣,身子一軟,捂著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
江亦等了一會,見許良才呼吸恢複正常了,癱坐在地上,開始詢問。
“當年幫你做法的人,到底是誰?”
許良才這時已經被嚇破膽了,自然是有什麼說什麼。
“我......我不知道他是誰,從哪裡來的,我隻知道他叫淩虛道長。”
“你是怎麼找到他的?”
“我沒有找他,是他自己來找我的,當年我做生意賠了很多錢,他說我的運勢不好,要幫我改運,說我改運之後便能讓我們許家東山再起。”
“這些年你們沒有再聯係了嗎?”
“沒有,當年事情結束之後,他就消失了,我找過他幾次,卻發現根本就找不到他,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江亦又問了幾個問題,確認了許良才知道的已經都說了之後,朝著外麵招了招手。
王釗這才帶人進來,重新開始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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