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都是賞賜,所謂雷霆雨露皆是天恩。
眾人隻有羨慕的份,隻有鎮北侯和太後眼神晦暗難明。
宮宴終於散了,王源緊緊跟在威遠侯身後半步,誰叫都不理,快步往宮外走去,直到被聽雨聽風護持在左右,又翻身上了小毛驢的盧的背上才長籲了一口氣。
宮宴什麼的太累了!今日的風頭太過了,得避避鋒芒。
身後有人高聲喊著:“王公子留步!”
王源腳下一用力,的盧四踢點地一個健步就衝了出去,聽風聽雨緊隨其後。
“書硯和辛林留下斷後,其餘人回府。”
姬無良騎著追風前行,所有人避讓。大魏朝除了西安府福王是先皇的王叔,就還有一個親王榮王,現在的榮王是先皇的庶兄,隻因為先皇隻有這一個活著的兄長,破例封為親王,隻享供奉,沒有封地。榮王也安分,隻管理宗族事務。
開國時候的異姓王經過幾代朝堂交替,被殺的殺,死的死,能減爵承襲的就隻有永樂侯、宣武侯、昌順侯了,都是手裡沒實權的,空殼子爵位。
比不上現在手握實權的鎮北侯、威遠侯、忠勇侯等人,連六部尚書等朝中重臣都比不上。
所以,威遠侯雖然隻是個侯爺,但敢攔他路的真還沒有幾個。當然有聽風聽雨護著,敢攔王源的也沒有幾個。
一行人順利地回府,王源一頭紮進了聖賢居,門一摔就鑽到了床鋪裡,太累了,累狠了,跪了好多次,膝蓋估計都青了,最主要的是心情不好,趕緊睡覺。
威遠侯一肚子的話,拒絕了所有人的邀約,趕回府裡要好好交代王源幾句,卻被告知公子已經睡了,就很不是滋味。
於是心情也變得不好的威遠侯爺,劈裡啪啦地下了一串命令,將個小小的聖賢居護衛的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吃食、出行都重新做了安排。
月銀也漲到了一百兩,這小子升官有一手,才一個月不到,就從正七品升到了正六品,關鍵是還沒上過一天衙!
還有翰林院侍講,可是能經常見到陛下的,顯然陛下已經盯上了王源。
簡在帝心,遲早飛黃騰達。自己可得看牢了,不該接觸的人和事絕不能接觸,免得性格走偏了。
那麼多的學問,若是走了邪路,可是大魏之禍,罪責有可能會延及所有人。
姬無良還沒有婚配,就操起了養孩子的心,也是夠累的。
辛林一直看著他處理王源的事情。心裡苦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有個幫手?
遂問道:“侯爺,陛下不是把王源放到你的手底下聽調了嗎?這是個啥意思?能不能把他弄來幫幫屬下?最近事情太多了,建國和軍師都不在,其他人指望不上,你看看屬下,都熬得沒人樣了。”
姬無良也陷入了沉思道:“你說,陛下是個什麼意思?本侯也還沒對陛下表過忠心呢,又不是顧太傅,他這麼相信本侯,是個什麼意思?”
辛林正經了起來,琢磨了半天道:“陛下惜才是肯定的。首先不會把王源讓給太後和鎮北侯,也讓不過去,您不是插在中間嗎?由您擋著,誰敢伸手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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