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證據不足。山林中的密道掘地三尺地找到了,隻是通往西北方向的一個荒地,什麼用處也沒有。
唯一的活口兀赤翰骨頭比嘴都硬,硬扛著不招,事情陷入僵局。
還有一件好事,就是刑部尚書竇大人被兀赤翰一腳踹破了脾臟,又救治不及時,人已昏迷,離死不遠了,刑部尚書一職終於空了出來,刑部積壓的案件終於有重見天日的希望了。
隻是誰來繼任,三撥人吵得昏天黑地。而姬無良一直稱病不上朝,每日聽著這些吵吵嚷嚷的事情眉目逐漸舒展。
王源病了三天,發熱了一天,灌了藥湯子就好多了,隻是身上還有外傷,被勒令躺在床上休息。
王源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躺酥了,終於可以下地了。王源並沒有認為聽風聽雨擅自離開自己身旁去營救姬無良是錯的,自己才來了幾天?
而聽風聽雨兩人從小就是按照比暗衛更高標準培養的心腹之人,這樣的人若是跟在自己身邊三兩天就背主了,看到原主人有難也視若不見,那才可怕。
所以大器地一點兒都不在意,又把姬無良氣得夠嗆,一個當主子的,被侍衛隨意撂下遇險了,居然一點兒都不認為有問題?
簡直是,簡直是……朽木不可雕也!
最後還是自己發話,讓聽風聽雨自己琢磨要不要領罰。兩個覺悟很高的精英侍衛硬生生給自己罰了三十大板,打完第二天就帶傷守在了王源的跟前,看得王源長籲短歎的。
真的是沒必要,誰還沒有個得用的人?雖然這倆人很好用,很順手,但王源還是喜歡和書硯相處,嬉笑怒罵才是生活。
還有那個老實巴交的阿七,話少,人踏實,執行力賊強,說貼身跟隨就半步不離,對自己的事情從來不問問什麼,也沒有一雙懷疑打量的眼睛四處掃視。
王源顧不上這倆,今日陽光明媚,趕緊出去遛彎。帶著書硯,跟著田芙蓉,儼然田芙蓉從單一的娘親身份轉化成了娘親、加管事嬤嬤、加貼身婆子的身份,將王源照顧得更加仔細。
翠微莊子裡一應事情田芙蓉、孫薔薇還有焦文卓已經全部掌握了,內務府裡派來的所有人都遣返了。姬無良的原話是內務府是鎮北侯的地盤。
焦文卓反應極為迅速地將他幾個鋪子裡的人調了些過來,又買了些奴仆,幾天調教,已經像模像樣了。
王源緩步走在莊子裡,正是風光正好的時節,哪哪都美。
“公子快看,那裡還有個湖,七拐八彎的,不知道裡麵有沒有魚?”
王源看過去就看到了半圓形的白玉石拱橋,橋下流水潺潺:“一定有!看到那邊的蓮花了嗎?有蓮,必然有魚!
有詩為證: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
王源興致高昂地吟誦,書硯抓抓頭上的發髻,道:“這明明是曲,公子卻要說是詩,分明唱著比說著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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