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沉默、震驚了,這話是剛剛逼宮的叛賊說的?
怎麼就那麼讓人難以置信呢?
既往當鎮北侯時也沒見他如此憂國憂民,此時都打上了謀朝篡位叛賊的烙印,突然這麼說話,讓我們怎麼應對?
杜尚書沉吟著,麵色複雜到仿似一口吞下了酸甜苦辣鹹,總之表情一言難儘。
琢磨了半晌,到底是上前一步開口,可說出來的話和許謙居然如出一轍!
“不知鎮北侯從哪裡得來的消息?戶部得到的消息是,秋收以來隻有平涼郡一帶欠收,當地知府已經調集人手予以賑濟,內部解決了。”
鎮北侯望著杜尚書疑惑的眼神,第一次覺的需要找個什麼理由,來說服這些大臣遵從自己的意見。
畢竟自己是攝政王了!
而不是一言不合,看見有人質疑,就想打破他的腦袋,讓所有人看看,敢質疑自己的下場是什麼的鎮北侯了。
鎮北侯用心思考著問題,就看到派出去的小將忙不迭地跑了進來
“報!侯爺,外麵來了一隊人馬,人數將近萬數,收編了不少咱們的人!”
“什麼?!”
“什麼?!”
……
顧太傅一行人比鎮北侯還驚訝,是誰?
還有近萬數的人手!
還能收編鎮北侯手底下的鎮北軍?!
鎮北侯厲喝“將領是誰?”
小將帶著疑惑道“領頭之人末將沒見過,但他身邊的人,一個看上去是威遠侯身邊的辛副將,一個是威遠侯府的管家。
末將遠遠聽著,辛副將管那人叫公子。
那人倒是年輕的很……”
小將一臉疑惑不解地說著自己看到的。
不等小將繼續說下去,鎮北侯已經將拳頭捏的咯吱響
“是他!王源!居然還沒死!那本侯派出去,闖入威遠侯府,誅殺王源的那些人手呢?”
“王源?”
“王大人?!”
“王少保?!”
……
被解惑的百官突然之間就興奮了,龜縮起來的心瞬間又燃起來了。
是呀,皇帝重病後唯一托孤的大臣,就是王源!
也怨王大人平日不上朝,今日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把他給忘了!
鎮北侯轉眸望著興奮交頭低語的百官皺眉,眉間的不屑傾斜而出,嗤笑道
“少保?太子少保?就他?”
鎮北侯的驚訝和鄙視撲麵而來,讓年紀一大把的百官有一瞬間的赧色。
但此時,還有什麼是比聽到這個消息還重要的?
若說兩天前對王源獲封太子少保還有點兒不忿,此時卻明白了皇帝的睿智與遠見。
威遠侯府幕僚出身,就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隻知道擺弄學問的書生!
顧太傅最先想明白,昂首回答“不錯,陛下親封的太子少保,負責太子學問、處事和安危,主理東宮一切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