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委常委家屬院五號樓
吳澤和舅舅祁同偉在晚飯的時候,都喝了不少酒。趙東來作為祁同偉的秘書也留下來一起吃飯,但沒有飲酒。飯後就離開了。
現在兩個人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閒聊著。
家政阿姨給二人上了茶,便去廚房收拾起了衛生。在首長家工作的原則就是:不帶耳朵,不帶嘴巴,隻帶著手工作就行了。
祁同偉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道
“以後我不在魯東省了,你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就找趙秘書,我對他的工作能力還是比較認可的,等我離開後,他的工作可能也會有變動。”
吳澤聽了這句話有點懵,怎麼剛認的舅舅就要調走了?便將疑問表達了出來。
這位祁書記微微一笑,隻是說了句他在魯東省的使命已經完成了。便不再多說。
看著吳澤欲言又止的樣子,祁同偉知道他想問什麼。
“小澤這件事其實全怪我。”祁同偉愧疚的敘述著
“你是京城人,你的父親是一名軍人,在執行某次特殊的任務時,犧牲了,當時你媽媽剛生完你沒多久,再加上你父親犧牲,導致你媽媽精神狀態出了問題。”
“舅舅當時是一名刑警,忙於工作,所以對你和你媽媽疏於照顧,你媽媽在推著你遛彎的時候,被人盯上了,最後你被人抱走,而你媽媽則被熱心群眾救了下來。”
聽到這裡的吳澤早已經泣不成聲哽咽著問道:“那我媽媽呢?現在她在哪裡?”
祁同偉聽見外甥問出了他最不想聽到的一句話
“你媽媽精神和身體本身就不好,再加上你被人抱走,重重打擊下,沒過一年就鬱鬱而終了。”
說完,祁同偉再也控製不住眼中的淚水,潸然淚下。
吳澤聽見媽媽也去世了,再也承受不住打擊,他還幻想著,有了錢,有了人脈,可以儘最大的力量尋找雙親。哪裡想到,已經雙雙不在了。
兩人抱頭痛哭了一陣,才慢慢恢複了心情。
祁同偉繼續說道:“當初你被抱走,警方和部隊都展開了全方位的搜索,可是就是沒有找到你的下落,都以為是為了報複你父親的壞人做的,所以當時的主要偵查方向都是以某危害國家安全的大型犯罪集團為目標,進行偵破的。”
“哪裡想到,直到最後也沒有找到你的信息,犯罪集團的首領,估計也是看出了什麼,直到最後被執行死刑,都沒說出實情,誤讓大家以為你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