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這輛黑色軍牌奔馳駛入到檢查區的時候,本來交警都揮手讓過去了,結果旁邊的一個參與行動的年輕警察直接伸手給攔了下來。
“師兄,怎麼不查這輛奔馳呢?”
交警的歲數大一點,耐心的對著年輕的三級警司說道:“馬路上敢這麼堂而皇之的開出來的軍牌,都是真的。所以你趕緊示意人家走就得了。”
年輕警察心說我等的就是他,老爸能不能上位就看這一下了,直接示意吳澤靠邊停車,旁邊緩慢行駛的司機都在看著這邊的熱鬨。
“同誌你好,請出示你的證件。”
這名三級警司走到車前,看著前車窗的一排通行證並沒有露出什麼驚訝的表情。仿佛早就知道一樣。一切按流程檢查。
吳澤有點惱火,之前祁靜去機場接他回家的路上,因為漏了車牌和通行證也被懷疑過,怎麼現在又碰見了。
軍牌和通行證的特殊性就是在於地方人員沒有權利攔截車輛。那些二代弄的特殊牌照之類的,沒看見警察截過,怎麼一到自己就失靈了,是我太好說話了嗎?
吳澤哪裡知道那些二代的車都是一次次在扣車中被交警所熟知,前腳車輛剛剛被警察查扣,還沒過一天呢,上麵就打電話讓放車,雖然該罰款的錢一分沒少,可是耐不住人家有錢啊,不在乎。
至於真正的頂級二代,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要不就是開普通車輛,要不就是車牌特彆牛不會有警察傻呼呼去查的。
按理說如果吳澤這輛奔馳在北京也不會有人攔截,但是架不住山城這個地方有人被升遷衝昏了頭腦,想踩著吳澤上位。
吳澤搖下車窗後,麵無表情的對著麵前這位三級警司說道:“警察同誌你好,你沒有權利檢查我的證件,所以我不會出示的。”
警察也沒想到吳澤這麼剛,想著是隨便檢查一下說是假的,給吳澤弄局子裡去待兩天就可以了,這樣京城那位李子麵子都有了。哪想到碰到了吳澤這個強種。
“同誌,第一次警告你,請你出示車輛行駛證,駕駛證。我現在懷疑你使用違法假軍牌。請下車配合調查。”
吳澤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表演,然後把車窗搖了起來。掛著P擋,開始踩油門。
“轟......轟......”
站在窗前的警察沒想到吳澤直接升起了車窗,他剛想再次警告,哪想吳澤一轟油門,把他嚇得以為吳澤要闖卡呢,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還驚慌失措的往後爬了幾下,生怕車輛會撞他。
附近的交警,警察和特警在聽見吳澤這輛奔馳狂轟油門以後,立刻以扇形的包圍方式圍了上來。
一位身穿白襯衫的三級警監應該是這次帶隊的領導。看著眾多警察包圍了一輛軍牌奔馳,緊忙上前扶起剛才被嚇得摔在地上的年輕警察小聲詢問道。
“國棟,是這輛奔馳車嗎?裡麵的人確認了嗎?”
被叫做國棟的年輕警察立刻點點頭。
“吳叔,就是這輛車,人也沒錯。剛才窗戶降下來的時候我確認了。”
這位三級警監不禁想起了和國棟父親的對話。
兩天前的下午。身為市委常委沙坪壩區區委書記的梁中人剛剛掛了一個來自京城某位老領導兒子的電話,想著電話裡的內容,有點撓頭。
一個電話將區公安局長吳忠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
“老吳啊,說起來我是街道辦主任的時候,你還是一個普通的片警吧,現在我是區委書記,你也是公安局長了。”
吳忠聽書記在這跟他憶苦思甜,肯定是有事要他乾,而且還不是什麼好事。但是誰讓他是書記提拔起來的呢,現在有事你不上,以後誰還敢提拔你。
“書記,我就是您手下的兵,您就下命令吧。”
“好,既然老吳你這麼說,那咱們就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