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心中打定主意,就看向與陷入楊繼業等人圍攻的衛疏方向。
對於此人,楚墨還有些用處,一定要抓活的。
心中一陣思量,最後楚墨開口道:“諸位今日搶占楚某的寶馬,圍殺楚某,但楚墨不願與你們徹底交惡,今日之事隻是大懲小戒,希望你們不再自誤,除靈山衛家之人外,其餘勢力可以走了。”
話落,姚廣孝不再出手,收回佛珠道:“阿彌陀佛,施主可以離開了。”
田藝蘅伸手一招,天地易圖被收回手中,重新負在背上。
皇甫端冷哼一聲,策馬離去。
其餘人皆停手,冷冷的看著各大勢力之人。
見狀,呼延宗等人不敢有絲毫停留,紛紛向遠方逃去,生怕下一刻再被攔下。
而陷入圍攻的衛疏則心裡暗暗叫苦,他似乎察覺到楚墨對衛家有所過節,自己落入其手還不知道落得什麼結果呢?
所以心思活泛的他當即想要突圍出去。
楚墨一直看著陷入苦戰的衛疏,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當即道:“道衍、子藝你們也上去幫忙吧,快速的將其拿下,咱們不便久留。”
姚廣孝和田藝蘅點了點頭,紛紛出手加入戰場。
很快,衛疏便被封禁丹田,押送至楚墨的麵前。
衛疏一臉的不服,眼神冰冷道:“姓楚的,你可知道我衛家代表的什麼,你最好是放了我。”
楚墨笑著道:“放心,我保證不會傷害你的,請你來隻是想讓你幫個忙,不要搞得大家那麼緊張。”
衛疏臉上堆滿笑意道:“公子,咱們往日無怨今日無仇的,這是要乾嘛,是,在下被豬油蒙了心,不該搶奪公子的寶馬,我願意賠償,公子說了數,怎麼樣?”
聞言,楚墨笑了起來,緩緩開口道:“衛疏是吧,你這是在說什麼,楚某豈是那貪財之人,賠償就不用了,隻要幫楚某一個小忙,一定會放你了。”
衛疏見楚墨如此說,內心是一陣的誹議。
但表麵依舊一臉諂媚道:“好好,公子說需要在下做什麼,衛某一定萬死不辭。”
楚墨聞言笑了笑,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塊黑布,一臉溫和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再委屈你一下。”
說著將將黑布蒙在了衛疏的頭上,示意楊繼業帶上他。
眾人沒有絲毫的停留,直接驅馬前行,向著靈山衛家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楚某都沒有絲毫的停留,生怕幾大勢力再次派人截殺,同時也怕暴露自己擒住了衛疏,破壞了心中的計劃,所以楚墨必須與時間賽跑,爭取在衛家沒有發現之前完成計劃。
而楚墨卻不知道的是,在他一人獨對漠州朔風郡的幾大勢力的時候,已經有探子將此消息散播了出去,引起了草原人民的一陣嘩然。
其中有誇讚楚墨的,說這些年來少有人能讓各大勢力吃癟,他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手段,未來成就非凡;有貶低楚墨的,說這些隻是小打小鬨,各大勢力隻是小輩參與了爭鬥而已,屬於小打小鬨,不值一提。
質疑聲、謾罵聲、叫囂聲等等,此起彼伏。
而在天風城,王可兒滿臉可憐的看著前方氣勢如淵的中年男子,這位就是天風城城主、王可兒的父親,王振山。
她回來後就覺得不妥,隨後便找上了父親,將事情的起因經過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