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河伯的傳說,楚墨還是第一次聽說,便忍不住跟劉宇澤多聊了幾句。
漸漸的便到了五更,四野漸漸的放亮,眼看快到了約定的時間,楚墨便向劉宇澤告辭,回到河邊與楊繼業、田藝蘅彙合。
劉宇澤站在河伯廟前,目送楚墨離去,其中一名護衛不解的問道:“大人,此人來曆不明,而且在河伯廟前行蹤可疑,你為什麼對他如此的禮遇。”
劉宇澤瞪了護衛一眼,嗬斥道:“你懂什麼,此人年紀輕輕便談吐不凡,豈會是普通人;還有那位說話的儒生,三言兩語便將咱們考察近十天的結果一一道出,若他們真的隻是路過,那就太可怕了。”
那名護衛道:“大人,這還不簡單,屬下跟過去一看便知,我看他們就是故弄玄虛。”
劉宇澤沉吟一番,道:“正好我也要去河邊一趟,還是我去看看吧,你們兩人就守在此處,任何人不得來此祭拜,聽到沒有?”
吩咐好二人,劉宇澤便施展神通縮地成寸,一步之下十幾米的距離,向著楚墨離去的方向追去。
很快楚墨帶著姚廣孝、魏征便來到了河邊,回到了當初的地點,誰知楊繼業河田藝蘅都已經回來了。
見到楚墨回來,楊繼業立刻上前道:“主公,屬下向前騎乘了十幾裡左右,彆說一座橋了,就連帆船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田藝蘅在一旁同樣點了點頭。
見狀,楚墨開口道:“既然如此,後麵幾裡距離有個村莊,咱們等清晨便過去看看,現在隻能靠著船隻過河了。”
這時,一旁的田藝蘅衝楚墨道:“主公,屬下在回來的路上看到了幾位村民,他們似乎帶著牲畜之類的東西,行蹤有些可疑的向河邊去了。”
楚墨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這時,劉宇澤的身影出現在河邊,將楚墨等人嚇了一跳,楊繼業更是滿眼防備,運轉血氣隨時出擊。
劉宇澤略有深意的看了楊繼業一眼,隨後笑著抱拳道;“這位公子,咱們又見麵了,你們的速度真快啊,本官想起也要來河邊一趟,緊趕慢趕還是慢了一步。”
楚墨麵帶笑容,也沒有點破,道:“見過大人,正巧我的護衛傳來消息,說是方圓十幾裡沒有一座橋,在下正為過河發愁呢。”
劉宇澤笑著道:“剛才忘跟公子說了,因為古淮河水麵廣闊,下麵暗流廣布,根本無法搭橋,想要過河隻能行船。”
楚墨聞言點了點頭,道:“多謝大人告知。”
此時,天已然大亮,趕了一夜路的楚墨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便十分客氣的邀請劉宇澤一同進食。
此次楚墨拿出了十二靈酒中的清風醉,此酒溫和可口,嘗之如乘虛禦風,飄飄然暢然逍遙,是楚墨十二靈酒中最喜歡的一種。
因為此酒似乎可以幫助楚墨體會逍遙道,雖然效果微乎其微,但卻也不可多得。
劉宇澤幾杯酒下肚,心中駭然,對楚墨的身份多了一份猜測。
他同樣修行的乃是儒家,麵對魏征總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還有姚廣孝對麵容威嚴,但身上滿是禪意,一看就是佛家大師;還有楊繼業這位兵家修士,在他的感知裡楊繼業隨時可以踏入二境。
田藝蘅他似乎看不透,因為他身上的氣息似乎無時無刻不在發生變化,年輕的麵容上帶著幾分豪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