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鑰眼中精光一現,露出幾分狡黠。
鶴驚離他最近,他知道鶴驚怕癢,立即上手,雲流逸也臨陣倒戈幫忙對付鶴驚,害的鶴驚喝了好幾口洗澡水。鶴驚欺負完了,雲流逸自然免不了,他雖然沒那麼怕癢,但總歸還是有癢癢肉的。
三人就這麼在水中鬨騰了好久才起身穿衣服,開始乾正事。
——
“這家店的老板娘叫芥桑。是個蚌精。聽說長的閉月羞花,禍國殃民,是個絕世美女。”鶴驚不帶一絲吹捧,像說話一般把老板娘描述出來。
卡鑰和雲流逸在一旁聽的毫無興趣,一直在懷疑這老板娘怕不是閉月羞花,而是醜的禍國殃民了,以至於一向沒什麼讚美天賦的鶴驚能用出禍國殃民這樣的詞。
“他竟然會用成語了。”
“他不對勁。”
兩人靠在一起竊竊私語著,鶴驚仍舊一本正經,他從懷中拿出一張紙,鋪平擺到兩人麵前,兩人湊近一看,一張宣傳單,上麵有著鶴驚方才所說的畫還有一個美豔動人的美女畫像。
看到這畫像,卡鑰和雲流逸倒真的相信那禍國殃民的形容了。
女子纖白的臉上淡淡的染上一點胭脂,粉嫩如桃花瓣,嬌豔欲滴,紅豔的唇勾人心魄,當真是我見猶憐的清純可愛。
卡鑰看直了眼。
“世間當真有如此女子嗎?”
“有,不過這可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啊。”
雲流逸接過話,收回了視線,兩人見他這副高深的模樣,睜大了疑惑的大眼,第一反應是。
“她是你的外遇?”
“滾!”
雲流逸白了兩人一眼,怎麼說自己也是個三好少年,有德有才,無不良嗜好,怎麼在這些人你嘴裡,就說不出大點好呢。
“凶羅文色家族,知道嗎?”
雲流逸耐心的看向兩人,手中轉著茶杯,並不期待他們能說出什麼答案。
“這有什麼關係嗎?”卡鑰問。
“我猜測這個人是凶羅人,而且還是凶羅文色家族中瀲灩家族的聖女。”
鶴驚緊追著問:“猜測?”
雲流逸停下轉杯子的手,不疾不徐的闡述:“我曾在隱宮的禁室內找到一本妖魔奇異錄,上麵記載過凶羅文武色家族聖女聖子的畫像和家族曆史,這女子與聖女很像。”
“是嗎,長的這麼好看,確實與聖女之名相配。”卡鑰眼中流露出崇拜的色彩。
看著卡鑰一副癡漢的模樣,鶴驚忍不住自己的拳頭,伸出兩根手指揪住他的肉。
“啊——死鶴驚,你乾嘛?”
“讓你清醒清醒。”
“我很清醒。”
“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還清醒。”
看鶴驚那一臉正經的摸樣,卡鑰還是心虛的偷偷擦了擦口水,在他發現是鶴驚故意捉弄他,他又羞著臉小聲開罵:“該死的鶴驚,自己老處男二十多年,裝的跟七老八十似的,還想要求我跟他一起吃素,老和尚當久了還不準小和尚敲鐘了,這悶騷的假太監。”
“你嘀咕什麼呢?”
雲流逸湊過身來,一臉看戲的模樣。
卡鑰住了嘴,給了雲流逸一個自行體會的表情,淡淡的說:“我在誇鶴驚呢!”
雲流逸看了一眼鶴驚,與兩人拉開距離。
鶴驚沒什麼表情隻說:“繼續。”
雲流逸才收了玩鬨的神情,嚴肅起來,他抱著手靠在窗邊,看著院子裡的紛紛飛花。
“文色家族的聖女叫瀲灩紫,是每一代族長的嫡女,文色家族擅長遊說,是魔界的縱橫家,出使各地成為使者,所以擁有通往無法四界的鑰匙,九千異界的紫通門也是由這個家族建築的。”
“這裡應該是他們的一個落腳點,至於芥桑是不是瀲灩紫,等我們見到她就知道了。”
雲流逸看著院中忙活的女人們,眉頭不知不覺的皺起來。
他又說:“如果她是域外使者,沒準見過無名星邪。我現在可是跟無名星邪有著深厚的聯係。興許可以蒙混過關。”
卡鑰和鶴驚麵麵相覷,危機感油然而生。
不是在規規矩矩談計劃嗎?怎麼突然冒險了。
卡鑰和鶴驚雖然不知道雲流逸跟無名星邪有什麼深厚的聯係,但此行注定凶險了,二人立即運功助雲流逸療傷。
之後三天,雲流逸在房中療傷,卡鑰與鶴驚分頭尋找打探這仙回坊的主營和芥桑的下落。
“這老板娘常常在一個叫紫城的地方,往北一直走就是。”
“不要看她美的跟天仙似的,實則是個怪物,沒什麼重要的事,還是彆找她。”
卡鑰在一茶樓中終於問到了答案,他高高興興的拿出錢說請那人喝茶,那人還沒推脫,卡鑰就放下錢走了,那人正一邊愣一邊感動呢,眼睛瞟向桌上的錢時,表情直接抽了。
一文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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