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流逸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旭肖一柄彎刀劃在鎖骨之上,差點自己的半邊胳膊都被他卸下來。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裳,也濺到了旭肖的臉上。
旭肖看著雲流逸,眼中閃過一絲凶狠和瘋狂,雲流逸被突如其來的疼痛,麻痹了知覺,但他可以感覺到他的精神顫抖,在遭受破壞。這是那個玉瓶的力量。
雲流逸現在的力量,無法使用第三局。如果領域遭到破壞,它會受到極其強烈的反噬,他咬了咬牙,果斷的收了領域。
旭肖卻笑了,他的目光變的凶狠而瘋狂,他沒有停手,而是一直架著他往前衝去,似乎想要依靠蠻力,硬生生想要撕開雲流逸的手,雲流逸清楚地感受著這利刃入骨的疼痛,為了不讓自己將來是一個斷臂者,他一直配合著旭肖的動作後退,雖然知道沒什麼用,但是起碼能夠拖延些時間。於是他被旭肖架著跳下了山崖。
旭肖手中的彎刀閃爍著寒光,他用儘全力揮舞著刀,仿佛要將雲流逸的半身手臂徹底削斷。
雲流逸聽著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感受著彎刀帶來的寒意。然而,他並沒有退縮,反而冷靜地伸出另一隻手,緊緊抓住了旭肖脖頸處的衣領。
旭肖的眼神充滿了瘋狂和決絕,他似乎已經陷入了癲狂之中。而雲流逸的目光也逐漸變得冷漠,嘴角掛起一絲冷笑。
就在這時,一隻青色的小蟲子順著雲流逸的手臂悄然爬上,然後鑽進了旭肖的身體裡。旭肖突然感到一股寒意從背部襲來,他意識到自己忽略了雲流逸的陰險狡詐,心中湧起一陣恐慌。
儘管如此,旭肖依然試圖用力割斷雲流逸的半身手臂。但就在他努力掙紮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胃裡蠕動,並開始啃噬著。這種鑽心的疼痛讓旭肖無法忍受,他不得不鬆開了握刀的手。
隨著兩人在空中分離,他們分彆朝著不同的方向墜落下去。
雲流逸的手臂鮮血如泉湧般湧出,形成了一道鮮紅的血跡,向著地麵灑落。旭肖則捂著肚子,滿臉痛苦地盯著雲流逸。而雲流逸卻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沈竹和林空皆看見這觸目驚心的一幕,兩人配合著擊退了敵手,林空趁空衝到雲流逸身邊,就在雲流逸要重重砸向地麵時,林空一手樓住了他的肩,雲流逸臉色頓時又蒼白了不少。
林空也知道雲流逸的痛苦,可是一時半會之間他也沒辦法不碰雲流逸的肩,雲流逸的肩膀都快斷了,林空又剛好隻能抓住受傷的這隻手臂,他也害怕自己一扯,隻扯到一隻血淋淋的手臂呀。
旭肖被兩棵樹緩衝後,才重重的摔到地上,他強烈著捂著肚子,掌心一直有著一股力量,阻止著胃部的蠕動。
他的情況看起來也不好,滿麵蒼白,虛汗不止。那些地字號殺手見此情況來到了旭肖身邊。他們歸屬於旭肖麾下,旭肖倒了,他們隻能停止任務。
“先退。”旭肖艱難的開口說道。那些地字殺手果斷的扶起旭肖就輕功離開了。
沈竹他們本來就是被攻擊的,也沒有必要追擊的必要。這麼一場爭鬥殺下來,赤海堯旭手下的三十人隻剩下七人了。赤海堯旭心情複雜的看著地上的屍體。
沈竹則來到了雲流逸身邊,他看著雲流逸深慘不忍睹的傷口,眉頭緊皺。雲流逸的傷,右半身,鎖骨一側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這道傷痕的兩邊的皮肉外翻,明顯割破了裡層肌肉。傷口不斷的湧出鮮血,雲流逸很快就會失血過多而亡。
“怎麼每次見你,你都帶這麼恐怖的傷?雲九善。”
“雖然受了傷,但我剛剛還是挺能打的……這不能忽略。”
“彆廢話了,我先幫你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