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從來沒有問過我過去的事情。”
朱竹葉這麼突然想要坦白一切,寧蘇蘇饒有興趣地指著自己書房裡的小沙發,道:“你願意說的時候就會說的,坐吧。”
寧蘇蘇的魂導器裡的食物在殺戮之都裡消耗得差不多了,回來之後又重新給補齊了。
她讓朱竹葉坐著慢慢說,緊接著便從魂導器中取了一壺清熱降火的金銀花荷葉茶,順道給自己配了一小份草莓慕斯。
“我是星羅國貴族朱家的孩子。”
“朱家的孩子……”
寧蘇蘇挑眉,其實朱竹葉的身份她已經調查過了一次,比起朱竹葉說的朱家的孩子,準確來說應該和朱竹清是堂兄妹的關係。
朱竹葉的父親因為實力沒能承襲爵位,但是朱竹葉的父親生的兩個兒子卻比自己的兄長出色許多。
“我的兄長朱竹鷹是上一屆魂師大賽星羅國代表隊的副隊長。”
“這事我聽說過一點。”
上一屆魂師精英賽星羅國雖然勝利,可是勝利不久,隊長和副隊卻一死一殘。
“我的兄長後來不久便意外身亡。”
說起意外二字朱竹葉咬牙切齒,眼眸充血,“是武魂殿!是他們!是他們懷恨在心,我兄長才死了!”
“所以,你想變強就是為了報複武魂殿?”
“不止是武魂殿!還有星羅國皇室、朱家嫡支,他們,一個都彆想好過!”
彆看朱竹葉現在一副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的發言,他其實很是清醒。
“廢掉武魂殿代表隊的主意是皇室授意隊長和我兄長的。
我哥哥在比賽結束之後便因為實力非凡去了主家秘境進行更強的訓練,結果就那麼巧,我哥哥死在了主家。
主家的秘境一向外人根本不知道如何進入,這麼多年從未出過意外,就我哥哥在秘境裡,就被人闖入殺害?!”
朱竹葉一想到自己看見兄長那死不瞑目的屍體時他在月軒學習一年的風度再次控製不住,殺氣不斷外溢。
寧蘇蘇看在眼中,也沒有提醒他控製控製。
血脈至親,人之常情。
“這事,後來就沒有查麼?”
“沒有。”這一點也是讓朱竹葉格外氣憤,又覺得諷刺的,“他們覺得不值得。”
一個不到二十歲的魂王確實值得他們重視,可是一個死了的魂王便是一文不值。
就算知道是武魂殿動的手又如何?
就算知道這裡麵還有星羅國自己人的暗中推動,又如何?
他們能為了一個毫無作用的死人,將有權有勢的活人拿去填命?
甚至因此去直接開罪武魂殿,連明麵上的和平都不維持了這也不值當。
“他們既然不報仇,那我就自己報,隻是可惜了……”
朱竹葉像是想到什麼十分令人惋惜的事情一般,垂眸歎息。
寧蘇蘇在一旁吃著小蛋糕忽然想起來了什麼:“你動過手了?”
“動過,不過不太成功,後來又被發現了我這才跑出了,走投無路想起了殺戮之都。”
朱竹葉嘴角扯了一抹譏諷的笑容,然後和寧蘇蘇便說起了自己第一次動手的事情。
“我後來便以兄長去世心情不佳為由,跟著朱家的隊伍去了寶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