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城郊區一個不太起眼的農家院裡,張恪清的車開進來,就有人將院門關上了。
許光輝站在院裡,對張恪清介紹道“恪清,他們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那幾個弟弟。這位是徐國友,公司是做無人機操控程序的,這個是劉乃豪,公司是做信號增強技術的,這位是張文治……”
張恪清跟他們握著手,那些二代一個個都伸出雙手,客氣的稱呼張恪清的職務,沒有誰厚著臉皮喊哥的,估計是許光輝跟他們打過招呼。
“走吧,進屋說,天氣涼了,咱們邊吃邊聊。”許光輝熱情的招呼著。
大家坐下後,一些菜已經擺在了桌上,最後有人抬著一隻烤全羊,一隻烤乳豬放在桌上,將房門輕輕關好。
張恪清嘗了兩口,味道還不錯,回頭可以帶老婆孩子過來嘗嘗。
徐國友舉起酒盅“張省長,我敬您一個。昨天我爸還打電話說,讓我有機會多跟您學學,從小我爸就總說讓我跟這個學,跟那個學,其實我都不太服氣,但您做的那些事,我服氣。”
領導開大會的時候,點名表揚,所有人都聽到了,這是多麼大的殊榮啊。
跟張恪清一比,之前他爸讓他學習的那些人都算什麼啊。
張恪清不但從政很厲害,做的那些政績都是實打實的,誰也挑不出毛病。
而且還有很強的商業嗅覺,給不少人指點過,隻要聽話的,都賺大錢了。
他們跑到鄭城這兒來投資,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張恪清在這兒,希望近水樓台,能夠得到張恪清更多的指點,不求能比得上許哥,但賺上一個億總沒問題吧?
“徐總客氣了,我們相互學習。我在你們這個年紀的時候,還不如你們呢。”張恪清也沒有太托大,舉了下酒盅,一口乾了。
就這種小酒盅,一人敬一杯,也就三兩酒,還不至於讓他喝醉失態。
張文治笑著說道“我給大家說個有意思的事兒吧,這個事兒你們肯定不知道。”
“中安省那邊上個月出了大事,大家都聽說了吧?”
劉乃豪恥笑一聲“小治,你說的有意思的事兒就這個?這件事誰不知道?”
張文治得意的反問“那你們知道帶頭的人是誰嗎?那些人又受到了什麼處罰嗎?”
張恪清當然知道帶頭的人是誰,但受到處罰的事情卻並不清楚。
“帶頭的是周磊,張省長也熟悉吧?上頭查的時候,他直接就承認了,但他做的事情都在規則內,也不好給什麼懲罰。”
“不過他被周部長狠狠的訓斥了一頓,在家裡禁足反省呢。”
“還有六個人跟他一起,全部都在家中禁足反省呢。”
“他們鬨了這麼大的事兒,結果隻是一個禁足反省,真牛逼啊。”
張文治說這些的時候還有些欽佩的樣子,仿佛覺得這件事很出風頭,想學習似的。
張恪清倒是稍稍鬆了口氣,這段時間他一直沒跟周磊聯係,卻也沒接到周磊的電話,原來周磊已經被禁足了。
他很清楚,這也是家裡對周磊他們的保護。
許光輝點了張文治一句“你覺得他這件事做的很風光?不知道他給家裡惹麻煩了?那兩位這次栽了個大跟頭,會善罷甘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