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重傷的白日女並沒有斷氣,當那醜陋的麵具被掀開的時候,露出她那塗著一層簿粉的臉龐。
今天,不知什麼原因,這白日女並沒有塗那厚厚的白粉,隻塗了一層簿粉,這讓她看起來隻像一個鄰家的女孩,沒有那倭寇的妖相,倒也不是那麼難看。
那平日裡妖豔的嘴唇,也不知什麼原因,沒有畫得紅彤彤的像那猴子屁股一樣,倒也不那麼恐怖。
當李奇來到她的麵前的時候,她那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蒼白的臉上,突然就精神了起來,她用力的抬起手指,指了指李奇,嘴裡說著:“你,你就是那大寨主的兒子。”
李奇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就是當年我父親三人當年救下的那個女孩,對吧?”
“救?”白日女聽了,突然就慘笑起來,那鮮紅的血從那嘴裡湧了出來,又劇烈的咳了起來。
“大哥,二哥,我來找你們了,我們兄妹又團聚了。”說完,白日女一陣劇烈的咳嗽過後,頭一歪,就這樣斷氣了。
大哥,二哥?眾人聽了一頭霧水,猜不透什麼意思。
李奇雖然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也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對那島國的**文化也有所耳聞,但也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搖了搖頭,也管不了那麼多,現在也算消滅了這隱在深處的隱患,清除了躲在暗處的敵人,也算是一件好事。
至於這白日女是不是當年父親三人所救的人,還是有什麼隱情,隻讓三叔認一認這陰險的女人就好了。
卻說那神電營在張又鳴的帶領下,攔住了那倭寇逃跑的大軍,兜頭就是一陣猛衝猛打,把倭寇打的找不著北的時候,就與那二團的胡有財團長合作一陣衝鋒,再有那情報組的人帶領的民壯的配合下,很快就進入了抓俘虜的階段。
可這張又鳴卻是閒不住的人,一看這抓俘虜的活沒什麼好玩的,帶著隊伍像風一樣的就跑到這極浦灣來了,隻是派那通訊員知會了胡有財一聲。
這極浦亭的戰鬥才剛結束,李奇指揮著海軍陸戰把這極浦灣給圍了個結結實實。
灣裡有那海盜的海船,一部分倭寇還在海船上負隅頑抗。
李奇準備調迫擊炮給他們一頓猛揍,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火力覆蓋。
“山長,神電營張營長來了。”通訊員報告說。
“哦,飛毛腿將軍來了,快請。”李奇對這生猛的神電營很滿意,二團如果不是神電營的幫助,也沒有這麼快進入戰場。
善於利用自然條件打仗,能隨機應變,是一個將才。
“山長,那海灣裡的倭寇留給我們神電營吧。”張又鳴一見麵,又是請戰。
“哦,張營長還沒打過癮?”李奇問道。
“不是,是那海灣裡的船打壞了怪可惜的。”張又鳴道。
“是啊,是怪可惜的,可是不打不行啊。”李奇歎道。
“山長,我有一計,也不知行與不行。”張又鳴說道。
兩人站在那沙盤前麵,指指點點的。
風輕輕吹過海灣,波光粼粼的海麵上,密密麻麻地停靠著數百艘船隻。
這些船隻中,隱藏著大批的倭寇,他們虎視眈眈,似乎隨時準備接受戰爭的來臨。
因為陸地上的戰爭結束的太快了,這些倭寇不甘心就這樣失敗,還在幻想著如何從海灣衝出海去。
碧藍的海灣裡,數百艘船隻密密麻麻地停靠著,船上的旗幟飄揚著,卻不是和平的象征,而是倭寇囂張的標記。
這些停留在海上的倭寇人數眾多,足有好幾千人。
因為倭寇來自不同的海島,雖然聽從白日女的召喚出兵,但都是獨立存在,並不會因為白日女的死去而出現指揮失靈的事情。
這也算是這些烏合之眾的優勢了,任何一個頭領的死去,都不會造成他們的指揮失靈,他們有無數大大小小的首領,分屬不同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