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儀拖長的聲音響起,陳友容麵色複雜地看著孟玉英接受一對新人的敬茶,她嘴巴苦澀,終是沒說話,默默地看著,直到婚禮結束。
陳友容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透明水晶煙灰缸砸了過來,嘭的撞上櫃子一角,留下一道劃痕。
“你舍得回來了?”安正平正怒氣衝衝地看著她,蘇穎然也在,在安正平身後看好戲。
若是平常,陳友容必定怒發衝冠上前就要撕爛蘇穎然的嘴,讓安正平不好受。
但經過一天的摧殘,陳友容疲態儘顯,提不起一丁點力氣再鬥。
陳友容無所謂的態度讓安正平升起怒火,“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
“我又不是聾子,聽到了。”陳友容徑直脫下鞋,穿上拖鞋放下包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你是不是去他的婚禮了?”安正平問。
“呀,安阿姨怎麼會去子浩哥的婚禮呢?伯父你不是說了不許去嘛,這一定是誤會,對不對啊,安阿姨。”
蘇穎然還記恨著陳友容,說起話來陰陽怪氣的。
但安正平聽不出來,聽到蘇穎然的話,“我知道你是好姑娘,為她說話,但今天陳友容敢違背我的命令,這就說明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必須給她個教訓!”
陳友容看著二人在自己麵前一唱一和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頭一次覺得自己眼瞎,為什麼能看上這種男人。
“我確實去了,你想怎麼樣?”或許是心已經死了,陳友容沒有往常的心虛和不安。
“你還有臉說,我是不是說過不許去找她!說吧,你過去給他了多少錢?!”安正平怒喝。
“沒有。”
“怎麼可能沒有?你不給他錢他是怎麼辦婚禮的?彆跟我說是他的錢,他的工資就那麼點,你我心裡都有數,騙不了人!”
看著安正平怒氣衝衝的模樣,陳友容詭異地找到了一絲平衡,“你說這個啊,不用子浩掏錢,他入贅苗家了,所以不用他掏錢。”
安正平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你再說一遍!”
“你是不是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不過既然你要求,那我就勉為其難再跟你說一遍,我說你兒子入贅了,以後他的孩子不姓安,你們安家要絕後了!”
陳友容的聲調一下比一下大,說完看著安正平灰敗震驚的臉色竟然浮起一絲快感,從小到大,安正平一顆心掉在金如冰,不,應該說是陳雅珺身上,為她鞍前馬後,自己唯一的兒子反而熟視無睹,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長大。
諷刺的是她竟然也為了陳雅珺這個賤人,將自己的兒子徹底推遠了。
震驚過來,安正平回過神,堅決道:“不可能。”
陳友容冷哼一聲,將兜裡的錢甩到安正平臉上,零落的錢散了一地,“不相信的話去問問大院裡的人,所有人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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