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一聲脆響，異常居民的左臂被掰斷，但它毫無感覺，哼都沒哼一聲。
靜靜等待。
徐樓和顧以晴身上什麼反應也沒有。
沒刺激到異常生物？
是傷害太小了嗎？
看了看徐樓和顧以晴那猙獰著紫色血管的皮膚，沈九歌心一橫。
唰！
金色能量附著的一刀下去，異常居民的右臂直接斬斷掉落在地，血液像噴灑一般在房間白牆上濺出一朵血花。
“嗷！！！”
異常居民痛苦地慘叫著，但是它的脖子被沈九歌掐住，血氣包裹下外層已經結晶化。
隻要它敢掙紮，脖子上的血氣就會深入折磨它。
“咳咳！”
有反應？
沈九歌將異常居民提到一邊，看向兩人。
“咳咳！”
徐樓又咳出一顆牙齒，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動靜。
“怎麼會這樣！？”沈九歌急了，“這些異常化的居民不是媒介嗎？！”
砰！
慌張之中，他掐斷了異常生物的脖頸，隨手丟在地上，用血氣覆蓋，將其燃成結晶。
轉頭看向同樣凝重的高鶴：“隊長，快跟我精簡講一下事件經過！”
高鶴反應迅速，舔了下嘴唇：“昨天下午我們在事務所裡休息，然後就聽到以晴尖叫了一聲。”
“大家一起跑出去，發現她指著樓道裡十分害怕的樣子。”
“隻見樓道裡，陳蕊側著身子準備上樓，隻能看到側臉。”
“她的牙齒變得非常鋒利，像是鯊魚的牙齒一樣，而且血紅一片。”
“我們當即就反應過來，這是異常化的症狀。”
“之後我們就上樓尋找她的蹤跡。”
“沒想到居民一個接一個被傳染，最後我們也無法離開了。”
“再然後。”司馬齋接道，“就是我聽到了爆炸聲，試圖找到一條離開的路，結果又碰到了陳蕊。”
沈九歌眉間陰沉，他想起了馬仁的情報。
墨陽事務所要對鶴月事務所出手。
難不成，陳蕊的異常化是墨陽的人乾的？
鄭雲曾經就在沙海俱樂部用過異常化的手段，陳蕊很有可能就是被同樣的方式強行異常化了。
這麼說來……陳蕊是源頭？
可是陳蕊不是已經被他解決了嗎？
想到這，沈九歌猛然想起了什麼，再度調用小九的異能往徐樓二人身上看去。
“聯係”金線依然清晰，在下麵幾層，一個孤單單的金線牽連著……似乎好像是陳蕊的方向。
退出觀察模式，沈九歌冷冷地看著地上結成晶體的異常居民。
抬起腳對準頭顱。
砰！
紅色水晶頭顱炸裂成無數碎塊！
“啊！！！”
徐樓和顧以晴猝然尖叫起來，暗淡的皮膚上紫色的紋路更加可怖。
有反應了！
豁然開朗，沈九歌身上再次催動血氣，徐徐的氣勢在屋內狂風四起。
他呼嘯而過，來到了陳蕊所在的樓層。
她依舊躺在地上，斷頸處的血好像快噴乾了，但是口中的血源源不斷。
金色能量覆蓋，身體上浮現了一層屬於“聯係”的光芒。
陳蕊不是媒介，但陳蕊又是媒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