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白玉之前的分析,心情剛剛好點,結果馬上又跟坐過山車一樣。
真被那個軍侯給押走,但保不齊被製造個什麼意外,或是丟了性命或是折個胳膊腿啥的。
好在一波三折之下給應付了過去。
就是這個過程太刺激,刺激的都要得了心臟病。
而這還隻是開始。
他給那軍侯的台階人家根本不會領情。
之所以走,隻不過是為了下次更好的報複回來而已。
這個仇結得挺冤,由於地位的不對等,還特麼沒法化解。
彆看他立了功,但軍侯相當於蒙恬的保鏢頭子。
他在人家眼裡什麼都不是。
做好了隨意拿捏的準備,結果卻被什麼都不是的人,當著小一萬人的麵給羞辱的不行。
可想而知得有多氣,得有多恨,得有多想把他給掛掉。
至於王昂,人家大哥是王離,多少要收斂些。
白玉,更是沒可能把她怎麼樣。
白起早就被平反,加上不管是什麼原因,政哥又再次啟用了白家的人。
除非是瘋了,才會去找白玉報複。
再說白玉又是個女子,且全軍上下都隱晦在照顧的女子。
跟一個女子較勁,贏了不光彩,輸了更丟人。
可以想見,未來會受到集火報複的隻有他老哥一個。
至於為什麼他會遭這個橫禍,通過發下來的照身貼也能猜到些原因。
既然照身貼都發下來,那就意味著蒙恬根本不在意他這個小蝦米,更沒有為難他的意思。
完全是這個保鏢頭子擅作主張在搞事情。
為什麼要搞事情,恐怕還是與王離有關係。
可以說事情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來那個點上。王離怎麼與蒙恬商議的他不知道。
就目前的狀況來說,他與王家說不上是誰拖累誰。
純粹就是穿越過來的時候趕上王昂了。
何況王離給他掙功雖有私心,可如果成功的話,他其實也是跟著受益的。
要知道公子在這個時候可不是隨便叫的。
他的身份若是能得個公子,起點比黔首可要高太多了。
雖然他沒什麼遠大抱負,但保命的時候能被叫做公子品,將更有號召力一些。
而利益越大的事,風險係數也越高。
隻看利益卻受不得風險,那太沒品了些。
因此黃品既不埋怨王家,對蒙恬也沒什麼恨意。
唯一的打算就是自保的同時,想辦法把那個軍侯給乾掉。
不然蒙恬再是明是非,常年有軍侯在耳朵旁嗡嗡也會對他生出惡感。
到時候指不定要被穿多少小鞋。
不管是何時何地,但凡在軍中被人穿小鞋,意味著指不定哪一件事情就是九死一生。
想要破這個局,黃品琢磨半晌,想出的辦法就是出名,並且出非常大的名。
大到那個軍侯,甚至是蒙恬都不敢輕易動他的名。
雖然這與他之前摸魚的打算相悖逆,可兩權相害取其輕,這是唯一解。
而腦子裡儘琢磨的這些,自然就耽擱了怎麼想辦法改造白玉的帳篷。
不過事情已經捋順清楚,又已經十分嘴硬的回應了白玉。
黃品盯著腳下的地麵看了看,不給白玉再嘲諷回來的機會,一咬牙道:“不是要給跟你置氣。
就衝你先前為我那麼虎的開口懟那個軍侯,說啥都得給你帳篷弄得暖暖和和。
不就是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土木工程,哥甩開膀子乾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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