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司辰宮後,半夏就聽見一位女性的聲音
“將損失數據呈報給景元將軍,再把太卜司的人找來。這麼大的亂子,他們豈能置身事外…”
看到半夏他們來到後,馭空停下了談話
“[星穹列車]的客人,你們好
你們的來意,停雲已經悉數向我稟報過了。本來我的職責並不包括接見旅客。
但既然你們知道[星核],又言明要幫助羅浮,那麼於情於理,我都要給各位一個麵對麵的機會……
親口謝絕各位。”
“意料之中的結果……”
半夏早就猜到這種局麵了
“區區星核而已,聯盟早就知悉此物,自有方法應對。
仙舟翾翔八千載,見慣了危急存亡。
眼下的災難雖來勢洶洶,仙舟亦有餘力自處,不需假借外人之力來平息禍端。
各位遠到是客,斷無理由卷入此事——我這麼說,你們可明白?”
聽到馭空拒絕的態度,瓦爾特還是想要提醒一下
“瓦爾特先生,算了,他們有那個自信和能力可以自己處理的,你在怎麼說,他們也不會聽進去的……咱們走吧”
“是啊,楊叔,走吧”
“不,你們走不得”
馭空製止了他們離開
“羅浮上發現仙舟不過數日,星槎海全麵封鎖,無人離開--各位如何未卜先知,又怎麼認定這一切與星核有關?
我調取了星槎海的出入記錄,在不久前,有人駭入係統,打開玉界門,指引一艘艦船入港,那就是你們:星穹列車……
而駭入係統的人手段高明,甚至故意留下一道印戳,仿佛挑釁--
[銀狼],星核獵手的一員。
對此,你們又作何解釋?”
“瓦爾特先生,我來回答吧
還好我早有準備”
半夏走上前來,衣服裡拿出了一個投影裝置,半夏打開開關,卡芙卡的全息投影出現在了司辰宮
他猜到會這樣,所以提前在列車上將這份投影資料複製了一份。
看完之後,半夏反問道:
“不知馭空大人,這份資料可否洗刷我們的嫌疑?
是星核獵手卡芙卡告知我們此事,而我們隻是遵守無名客的原則,前來出一份力而已,如果您還有疑問,我這裡還有我們進入玉界門時的畫麵
您可以拿去交給技術人員辨彆真偽,我相信,羅浮,一定能給我們一個清白的。
“……這份通訊仙舟早已截獲,這證明不了什麼”
突然,司辰宮內出現一道投影
“馭空,彆那麼凶嘛,要傳出去,豈不讓銀河恥笑仙舟聯盟不得待客之道?”
“景元將軍--”
“星穹列車怎麼可能和星核獵手同盟呢,他們可是死對頭呀……
打擾各位的會麵,我是[羅浮]雲騎將軍:景元
此時,半夏與景元四目相對
“您就是羅浮將軍,失敬失敬……剛才的話想必將軍都聽到了,感謝將軍的理解……
將軍,將軍?
……額,將軍您怎麼不說話啊”
經過半夏提醒,景元才緩過神來
“抱歉抱歉,剛才一時失神,隻怕是最近勞務太多,難免有些恍惚
很抱歉,列車團的各位。[羅浮上確實有顆星核,但我必須拒絕你們的好意;這是仙舟的問題,隻能由我們自己解決。
——但來都來了,怎能讓各位無功而返!雖然[星核]一事不能接受列車團的幫助,但我確實另有其事,非得拜托各位不可!請!
之後景元與列車組一同進行討論
半夏在一旁聽著,心裡覺得這個羅浮將軍……怎麼說呢,心眼子有點多,一直在給星穹列車戴高帽
把他們捧得太高了……
同時,將軍的話也暗示了仙舟對星穹列車了若指掌,一旦發現他們和星核獵手一夥,估計羅浮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而這位羅浮將軍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好說話了
隨後景元給列車組一個捉拿卡芙卡的任務用來洗清嫌疑……
被人當刀使了啊,好話都被這位羅浮將軍說儘了,列車團現在想走也走不了……還他和馭空商量好的吧,一個好話,一個壞話,唱雙簧呢?
真會玩啊,景元將軍,忽悠人的手段這麼高明,反正半夏已經感覺到了三月七和星已經被忽悠的神誌不清了
至於瓦爾特先生,估計他也能聽明白,但……沒辦法了啊……
還有,為什麼我總感覺這個將軍說話時候,老是看我呢?
列車組開始討論
“這個景元不簡單啊”
“他的話術太高明了,瓦爾特先生,把星穹列車捧得太高,容易摔得更慘……【巡獵】的獠牙才剛剛顯露出來”
“我想到了哪裡不對勁……
[刃]可能已經脫離了仙舟的掌控,因此,景元如果想釣出星核獵手,就隻有我們這個與卡芙卡產生聯係的誘餌”
“這個景元將軍不想讓人知道知道刃逃脫了”
“嗯,很有可能”
眾人離開司辰宮時,半夏忽然被景元叫住
“這位小兄弟,能否詢問你叫什麼名字嗎?仙舟在對於星穹列車的信息上並沒有你的記載”
思索了一下,半夏還是決定不用假名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半夏”
“……不知小兄弟,以前,可曾來過仙舟?”
“聽列車上的人說,我的老家就在羅浮,但是我現在失憶了,記不清以前的事了
將軍以前認識我嗎?”
“……不,不認識,隻是小兄弟跟我的一位友人很像,很像
感謝小兄弟的回答,今日多有得罪
如果以後遇到困難,小兄弟可以來將軍府找我,景元一定鼎力相助”
“謝將軍
半夏向景元鞠躬答謝,隨後走出了司辰宮
景元看著他的背影離開,隨後投影也逐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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