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笑!”蕭戎翰瞅著王銳誌等人麵紅耳赤的模樣,放聲笑了起來。
他雖然與王銳誌不熟,卻討厭黎百裡這個人,更討厭居高臨下。他語氣更加高亢地說道,“無理之人,就彆裝斯文了!”
“特戰大隊淘汰的人怎麼了!需要你在這裡冷嘲熱諷?一個受人尊敬的兵王和上校團長侮辱本師小兵,好意思嗎!”
“黎百裡真行!仗著軍二代身份,混得風生水起。103師是他的地盤,特戰大隊也有發言權,現在又搞到104師來了。”
“他給了你們錢,還是許了官?這麼幫他賣命。103師兵王吩咐104師兵王,我能理解。少校指揮上校,我想不通!”
蕭戎翰掃視著眾人驚愕的表情,心裡十分舒暢。他就是要以這種方式,讓王銳誌主動與黎百裡劃清界限。
“你……我……?”王銳誌支支吾吾地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十分窘迫,無地自容,甚至懷疑自己是否該來。大家雖然同為104師,他這個團長也管不了偵察營的事。
蕭戎翰越說越興奮,越興奮就更加肆無忌憚。一邊悠閒踱步,一邊繼續說道,“黎百裡有啥本事,你恐怕比我清楚。”
“我曾經當麵對他說過,遇到我是他的幸運。因為,我不僅是麵鏡子,更可以做他的磨刀石,讓他這把劍更加鋒利。”
“可惜的是!他不喜歡磨刀石,而喜歡玩泥巴,更喜歡捏泥人。用軟泥巴捏一些阿諛奉承的人,他就在矮子裡麵當將軍。”
“我一個農民的兒子,不像你們有強大的背景。無權無勢,是路邊的磚頭,想往哪搬往哪搬。不過,我心安!憑本事吃飯。”
“特戰大隊很牛嗎?作為集團軍首長手中的一把尖刀,精英中的精英,他們敢摸著胸口接受這個稱號嗎?我呸!”
“黎百裡這個兵王,搶險救災突擊隊的隊長,就應該從天而降,奮不顧身地當好首長的眼睛和耳朵,做到了嗎?”
“怕死嗎?彆來當兵!沒本事嗎?就彆打嘴炮。我們104師偵察營不講空話,災情就是命令,命令就是使命,說跳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