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趙,你這是拿戰士的生命開玩笑啊!”鄧博濤聞言,他擺了擺手,調侃一聲。
他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停頓片刻,故作高深地說道,“這與人多少沒有關係!剛才幾位講得對,必須消滅對方的狙擊手。”
“我也是狙擊手出身,對於狙擊手的威懾和震撼也認同。不過,隻要了解他們的活動範圍和行動軌跡,也沒那麼可怕!”
“狙擊手最大的威懾是行蹤隱蔽和不確定性,不知道他會在什麼地方開槍。這對我們而言雖有困難,也不是不能克服。”
“另一個難點是速度,也就是比誰的敏銳度、眼睛和手快。敏銳,可以感知;眼睛可以發現;手快可以一槍斃命。”
“如果能夠做到上述幾條,也不是沒有取勝的可能。另外一點,就是咱們的狙擊手有沒有正麵對敵的勇氣……!”
“鄧副師長,你什麼意思?”陰運傑打斷鄧博濤的話,質疑一聲。
他作為武警最優秀的中校狙擊手,不僅百發百中,戰力超強,更是心高氣傲,哪容人家懷疑自己的能力。
“嘿嘿,運傑,沒什麼意思!”鄧博濤聞言,心裡不悅,不置可否。
他平複一下心態,轉過頭舉著茶杯輕聲說道,“趙主任,彆著急,喝茶!咱們安心地聊一會天,等一個人。”
“如果這個人認為咱們的狙擊手鬥不過那幾個洋人,我們再考慮其他方案,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哦!你還留有後手?”趙玄清聞言露出一個笑容,輕鬆下來。
他吹了口茶杯水麵的浮茶,神秘兮兮地說道,“老鄧,你不會把你們同時代的老神槍手搬出來了吧!年齡是不是有點……?”
“哈哈!”鄧博濤聞言,發出一陣朗聲大笑。
他容光煥發,神采奕奕,洋洋得意地大聲調侃著說道,“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這些老家夥已經被後浪拍在沙灘上了!”
“嘀嘀”隨著汽車喇叭聲響,一輛軍用吉普車停在會議室的門口。
不一會工夫,蕭戎翰背著背包和槍支衝了進來。他抬頭望著滿滿一屋子人,衝大家露出一個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