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於他的出色表現,既高興也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特彆想到周鵬鶤和王婉儀的眼神,就知道在打“歪”主意。
她現在作為蒙嘉英的傳人,在師父的親自指導下,突飛猛進。她坐不住了,想進龍鳳閣的心情更加迫切。
“戎翰,停一下!”吳漢生抬了抬手,他麵色紅潤,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會說漢語,卻對文字不通,你說的是啥意思?”
“吳叔,漢夏文化博大精深,值得咱們好好學習呢!”蕭戎翰的眼睛炯炯有神,鄭重其事地介紹一句。
他瞅著一本正經的吳漢生父子,側頭靜思一會,喝了口水,故作高深地說道,“這些都是漢夏數千年的精華!”
“人的本心不同,沒必要與這樣的人交往,大家各行其是。君子通曉道義,小人通曉私利。小人愛斤斤計較,患得患失。”
“高家對緬北而言,是一顆隨時可爆的炸彈,為了緬北和漢夏的利益,即便你們是朋友,也應該將他除去!”
“義有大義與小義之分,你不要有任何愧疚之心。大義追求公平正義,小義追求個人利益和以鄰為壑。”
“因此,你行的是大義!於公,保護了緬北的安寧;於私,一旦高家得勢坐鎮孟浪城,你這個參謀長的日子,怕也不好過!”
“哈哈!”吳漢生聞言,發出了一個舒心的笑容。從表麵上看,他心裡的糾結被解開了,實際上是自己終於找到了一個借口。
他挺直胸膛,興致盎然,十分滿意地說道,“有你們這句話,我們爺倆的心裡舒服多了。你說得對,我們行的是大義!”
鄧博濤聞言,欣慰地點點頭,他拍拍吳漢生的肩膀,安撫道,“老吳,戎翰說得沒錯,你行的是大義,不要糾結!”
“從高文斌的口氣判斷,他糾結的不是打不打,而是怎麼打。因此,咱們也應該早做安排,怎麼應對?”
“銳誌,咱們這兩個多連,都是你們三團的兵,你琢磨一下怎麼打?人家可是有3000人啊!力量相當懸殊,不容易呢!”
“嘿嘿!”王銳誌不置可否地笑了。
他略微停頓,含蓄地說道,“老吳,關於高家的民族軍,他們的戰力如何?你有什麼看法,或者說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