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蕭無名聞言語塞，一個後生晚輩，當著長輩的麵提出這個問題，自己的臉上怎麼掛得住。
他擺了擺手，靜靜地琢磨一會，極力阻止道，“有沒有規矩啊！王德厚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沒老沒小。”
“嗬嗬！”郭曉筠瞥了眼父子二人，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她想起朱日和鎮訓練基地的事，幽默地說道，“鴻光，戎翰是振漢的師父，他當麵都稱老王，王德厚差點氣死。”
“王……德厚，是誰？”姬承顏仰望著天空，仿佛在追尋過去的記憶，他使勁拍了拍腦袋，搖了搖頭，不置可否。
“這個……是我告訴戎翰的。”吳名在旁邊插話，附和一聲。
她抬頭望著蕭無名，麵色嚴肅，語氣認真地說道，“鴻光大哥，承顏講過，如果論對王德厚的了解，你應該更清楚啊！”
“咱們都是軍人，知道保密製度，不要糾結於戎翰的身份。我個人認為，他肯定是得到了高層授權，查辦當年的泄密案。”
“你這麼多年的冤屈；曉筠這麼多年的苦楚；承顏死而複生，漂泊異鄉；這一切的一切不查清楚，嘉欣等人也死不瞑目啊！”
“阿爹，有些事我不能說！”蕭戎翰早有計劃和打算，就是要把大家引入當年的行動過程，以便了解案情。
“您不是有冤情嗎？當年多次向國安係統申訴，今天為什麼不向我講清楚。您應該相信，我掌握的東西，也許能揭開真相。”
“你……你……？”蕭無名聞言，一時語塞，他凝望著自己兒子，半天說不出話。
他被蕭戎翰的一番話震驚了，雖說他最初培養兒子當兵，就是為了追查真相，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來得這麼快。
他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慶幸。他臉上的表情極為複雜，驚訝地說道，“你……難道是劉純良的人？”
“我什麼也沒說！”蕭戎翰聞言，給予一個似是而非的回答。
他掃視著大家遲疑的目光，靜靜地沉默一會，微笑著輕聲說道，“不過，我可以明確告訴大家，龍鳳閣有內鬼。”
“阿爹，您要求王德厚夫人加入隊伍值得懷疑。姬叔作為情報部長，是不是因為掌握了什麼，而被人推薦參加隊伍呢？”
“然後，將咱們的秘密行動透露給國中央情報局，由15名三角洲特種隊員和數十高盧雇傭兵在基桑尼嶺阻擊你們。”
“既阻攔了烏羅斯的專家，消滅了龍鳳閣精英，又清除了掌握內奸信息的姬叔。對方接到的命令是，不留活口。”
“慶幸的是，其中一名叫喬治的三角洲特隊員檢查被槍時，發現您血肉模糊，還有呼吸。他假裝對著地麵開槍，放過了您。”
“而且，姬叔跳懸崖之後，他也上前查看過，隻見下麵雲霧繚繞，隱隱還能看見綠色的荊棘，說明有生還的希望。”
……
蕭戎翰根據自己掌握的零零星星的碎片信息，一邊介紹，一邊謹慎地分析，目光深邃而堅定，闡述的合情合理。
大家安靜極了，神情專注而凝重。不時眉頭緊鎖，不時點頭表示認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驚心動魄！
到了此時此刻，沒有人再去關心蕭戎翰的身份，而是對他講述的許多龍鳳閣內部的事情好奇，有些甚至大家都不知道。
蕭無名微微頷首，放下了顧慮，他臉上滿是凝重，緩緩說道，“嘉欣確實是我做主帶上的，可……那是在她強烈要求下。”
“大家都知道，我和她是從南疆戰區進入龍鳳閣，我當她是小妹一樣，她嫁給王德厚的時候，我就反對，可她……。”
蕭無名終於敞開的心扉，將他當年與王德厚的糾葛一一介紹。除了一些生活品性的雞毛蒜皮，也有不少新奇的發現。
不過，蕭戎翰特彆注意的是，蕭無名非常肯定，歐陽夏蘭屬於插足在先，正是她的出現，導致了王德厚家庭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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