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佰紅瞳微縮,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白生生的脖子。
不僅熱,牙還癢癢的。
“難道是酒有問題?”陸佰無意識的磨磨牙。
“不可能,我一路走過來沒有人碰過餐桌。”
陸佰環視整個大廳,氣氛迷離而危險,仿佛披著人皮的野獸將要撕破偽裝的外衣。
“那就是玫瑰!”
“那就是玫瑰!”
陸佰謝清漣異口同聲道。
宴會的**即將來臨,玫瑰的香氣沁人心脾。
周圍的貴族眼睛成豎瞳,已經是頂級的興奮狀態。
不知道是誰開始,抓住旁邊的舞伴,按在地上,利齒咬上了脆弱的脖子,溫熱甜膩的血液流進喉嚨。
衣服破碎,痛苦的歡愉的聲音,一浪蓋過一浪。
剛剛推著餐車送糕點的侍從們,這才發現他們才是真正的甜點。
“上帝,果然情動的熱血,是最美味的佳肴!”
泰斯特壓著一個嬌小的甜點,嘴角溢出沒有來得及吞咽的血液。
陸佰眼睜睜的看到一個一米八的男人,被一個女貴族,幾分鐘吸成一個人乾。
高台上的便宜兄弟西澤,身邊倒是沒有一個人。
如果這時他身邊有人能看清他的口型。
全都是喃喃自語。
“父親。”
“父親。”
反反複複的都是父親。
而旁邊的戴麵紗的白禮服早已不見蹤影。
他就知道那崽子有問題。
從玫瑰晚會的流程,以及的西澤的表現,陸佰發現比起西澤,那個戴麵紗的男人好像更加了解這個莊園。
而西澤仿佛一個提線傀儡。
宴會已經混亂了起來,到處都是躺倒糾纏的身體,葡萄酒的香甜和血液的腥甜交合在一起,刺激這所有人的感官。
陸佰見董佳踉蹌的跑出來,扔給他一瓶雪絨花的提取液。
雖然不是什麼正經的清靈丹,好歹是冰屬性了,能降一下燥熱的體溫。
董佳是冰屬性的,吸收的效果比較好,神情比較清明。
“去找剛才的台上的白衣服男人。”
陸佰指向高台後麵的方向。
陸佰人感覺到自己和謝清漣的體溫,一人灌了一瓶雪絨花的提取液。
但奈何陸佰本身就是火屬性,燥熱根本壓不下來。
陸佰扯著謝清漣去推大門,木門紋絲不動。
門是從外麵被鎖上了!
“小七,我壓不住了,你去找那些混血,他們今天肯定有什麼計劃。”
陸佰的喘息聲變得粗重,皮膚滾燙。
紅色的瞳孔因為**變得危險。
他變成這樣,果然有一部分現在是吸血鬼的原因吧。
謝清漣喝了冰屬性的藥液,呼吸逐漸平緩。
望著白發紅瞳的男人,桃花眼倔強的眼神看著陸佰。
陸佰的注意力完全放在眼前白晃晃的脖子上。
好香,陸佰嗅到隱藏在溫潤皮膚下,流淌著血液的甜味。
牙尖好癢,好想...
陸佰恍惚的神色一下變得清明,一腳踢開想要拉扯謝清漣的吸血鬼。
“快走!”
“那你呢?”謝清漣問道。
“我肯定死不了,那個人讓我在這一定有他的目的,我要看看他到底要乾什麼!”
陸佰努力控製自己的呼吸。
謝清漣環視周圍的景色,血腥、殘忍、**交織在一起。
他走了,難道陸佰要去啃人的脖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