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佰神色的不安的看著眼前的怪物。
嚇得慌不擇路的往後麵的樹後麵躲過去。
那怪物定睛仔細一看,竟然是個人形。
不過兩腮和額頭上滿是綠色泛黑的鱗片,耳朵也變異了,變成了魚鰓,隨著呼吸的節奏翁合著。
它指甲變得長而堅銳,膚色變暗,象征最明顯的是背後的那一條尾巴,在地上來回搖動,上麵沾滿了塵土,灰不溜秋的。
這魚怪目標的就是陸佰,瞧著陸佰涎水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
魚目渾濁,在看到活人時,閃過熱火般的貪婪。
這魚人看到的自己的偷襲被陸佰慌亂躲過之後,氣憤的魚鰓炸起。
嘴裡的密密麻麻的尖牙,明晃晃的露出來,有些上麵還掛著些紅色的東西。
緊接著魚人再次發起了攻擊,朝陸佰撲過去。
陸佰眼看就要被蹼爪拍在腳下,千鈞一發之際,陸佰一個扭身靈活躲過去。
來來回回幾次都是這樣,機緣巧合的躲過。
陸佰看似弱不禁風,一巴掌就能被魚人的巴掌拍碎,偏偏陸佰就像那滑不溜秋的泥鰍。
明明已經抓到手了,下一秒的竟然滑了出去!
身上十分狼狽,卻沒怎麼受傷。
魚人見如此狀況,渾身一震,指甲再次變長了幾分,原本還是屬於人的皮膚,竟然長出的細細密密的鱗片。
新生的鱗片,還不是很堅硬,隻是淺綠色。
問為什麼陸佰會知道,哦,隻不過是這魚人再次撲過來之後,他“一不小心”行上麵蹭下來的。
軟軟的,有些韌性,最重要的是整的很難聞,就像死了幾年的臭魚爛蝦。
又腥又臭!
陸佰嫌棄的把手上的魚鱗撒到一邊。
這次魚人改變了招式,用尾巴攻擊陸佰,然後在用利爪劃破陸佰的脖子。
陸佰順勢被丟出去,然後胸膛被魚人來的兩抓,眼看著魚人的牙齒就要咬上陸佰的脖子。
“該死的畜生住手!”
飛過的魚叉,伴隨著個粗獷的叫罵聲。
魚叉很鋒利,泛著寒光,紮入了魚人肩膀,人後釘在了後麵的樹上,樹葉子都被晃下來,飄飄灑灑的。
這兩個蹲在雜草後麵的人總算出來,不枉陸佰費勁巴拉的演這出戲。
陸佰虛弱的捂著胸前的傷口,用袖口擦拭了一下嘴角被震出來的血跡。
“這兩位兄弟,這個是什麼東西?”
陸佰聲音虛弱,勉強扶著旁邊的樹木的站起來。
這兩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留的是長發,被規整的用粗布的梳了發髻綁在頭上。
看這樣子不像是現代社會,倒是像是古人的樣子。
身上的也是粗布短衣,腳上踩著草鞋。
“這位兄弟的,不要害怕,這是俺們村發了病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