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屋子一看就是應該有女子和小孩居住過的痕跡。
那是花大叔的妻子和孩子?
也沒看見啊。
還有村子裡極其重視的祭祀典禮,那麼祭品又是什麼?
難道是,那些不見蹤影的婦人和孩子?
現在線索太少了,也並不能這麼早就下定決定。
也許他現在該出去轉轉,剛剛聽石頭的語氣,那麼明顯的提醒,肯定是知道點什麼。
但從一開始的,虎子說過的,村子裡有很大一部分人都被海裡的那個東西咬過,所以得了怪病。
那他們怪病又是用什麼東西治好的呢?
這個副本的核心到底是什麼?
在哪裡?
陸佰輕輕嘖了一聲,把這個紅色的撥浪鼓放進納戒裡麵,準備出去逛逛。
也許的能找到什麼其他信息。
陸佰根據的白桃記錄的路線,回到了剛剛看見陸興的那條小路上。
這會子,他們還在山上的砍樹,與剛剛不同的是,他們腳邊也已經落上的高高堆起的樹乾,旁邊還有一堆的樹枝。
陸佰越走越近,那群人中間走出的一個和虎子他們的穿著差不多男子。
“這位是陸兄弟嗎,你來的真是時候,過幾天就是祭祀大典了,你小子真有口福!”
那男子名叫四海,手裡的拿著斧頭,笑的樂嗬嗬的。
“對啊,民以食為天,可不就是因為的這口吃的,就趕忙的跑來了。”陸佰回答道。
“哎呀,要不是俺還領著搭台子的差事,一定要帶著你好好去海邊的轉一圈,真是的不好意思。”
陸佰擺擺手:“兄弟你先忙,祭祀的事情的可不能的馬虎。”
“是是是,你說的對。”四海轉頭看著身後的人大吼一聲的,“還不趕緊乾活?”
陸佰雖然一直和眼前的男子的應和著,眼神卻一直關注者陸興和柳風。
柳風挑挑眉,看見陸佰有些意外,但又不是那麼強烈。
好像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陸興那個小子,看見陸佰穿著一身古代讀書人穿的玄色長袍。
臉上的先是驚訝,後逐漸疑惑,逐漸變得氣憤。
為什麼他哥的待遇比他們高那麼多?
僅僅隻是因為的陸佰穿和他們穿的不一樣嗎?
陸興看了看自己的長褲長褂,上麵大大的鬼臉,還有幾行英文字母配著中指向上的手勢,噎了一下。
好吧,他承認,在這群老古董麵前,好像確實有點過於新潮了。
“哥..!”
陸興剛要開口,轉臉看到柳風站在旁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陸興渾身一顫,下意識摸了摸腰間的軟肉。
這幾次進副本,因為自己的口無遮攔,腰上的軟肉都被的柳風給捏一遍了。
嗚嗚,┭┮﹏┭┮。
也不怪柳風,主要是的陸興的嘴沒有個把門的,上次在副本裡招了禍。
柳風沒辦法,隻得把禍患從源頭掐滅。
烈日當空,已是中午,幾個十幾歲年輕的姑娘,挎著幾個籃子過來給眾人送飯。
四海指著領頭的姑娘,得意洋洋的對陸佰炫耀:“看俺新娶的媳婦,漂亮不。”
陸佰的視線的落到領頭的十四五歲的姑娘身上,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