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拍門。
還有一句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陸佰和謝蓮的背影瀟灑的遠離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片刻後,村長陰森著臉來著道士一樣的任務來到謝家門前。
他低聲問:“你不是說沒事的嗎?”
“儀式隻進行了一日,你也知道這兩天晚上她們可以活動,知道下下一次獻祭成功。”那邪道士拿著個破葫蘆,一點也不慣著村長。
“你知道的,要是擺不平,現在村子誰也出不去,都得完蛋,你的銀子還有地方使嗎?”村長眼神陰鷙,像一隻蟄伏的蠍子。
那邪道士這才哼了一聲作罷,突然轉頭看向的一片狼藉的謝家,“你叫他們把紅繡鞋藏好,今天還有的鬨呢!”
“村子供養他們,沒想到竟然養出一些吃裡扒外的白眼狼!”村長眉眼壓低,暗暗的吩咐下去。
.......
謝家人的死在小鎮上引發了不小的慌亂,但他們知道,和河神祭奠時期,整個村子的都會被莫名的煙霧圍繞,村內人走不出去,外麵人進不來。
以前他們都安然無恙的度過了,而現在不同,有人死了,這個性質就不同了。
好像原本處於不同兩端的天平忽然置換了位置。
當不尋常的事情變成普通,當殘忍被掩蓋。
這些一切似乎已經變成理所當然。
但,大家都默認的事情,就一定是對的嗎?
.....
陸佰謝蓮身處密林之中,看到的被拖延在後麵的村長,咧嘴一笑。
沒想到這玩意死之後總算做了一件好事。
這條山上的小路,越走越熟悉。
陸佰不免心底打鼓,難道直覺告訴他,前方很危險?
那奇怪的是,他們倆一路暢通無阻。
就好像開了綠色通道一般。
兩人摸到了河神廟,陸佰本來的目的,是想找到,那些家人已經逝去的那些鬼新娘的紅繡鞋。
她們的家人早已離世,留存的血脈也各自分家,出來也複不了仇。
她們的紅繡鞋隻能進去自己的家。
這也是村長這麼囂張的原因。
不過曆代村長的邪惡血脈倒是流傳下來了。
陸佰準備在一切結束後,把這些紅繡鞋銷毀,讓這些姑娘早點往生。
不然,一直待在這個地方,怨恨無法發泄,殺人作孽,一切就真的無法挽回了。
結果,在兩人麵前的是一具被捆起來的女屍。
很好是新娘的其中一員。
甚至她身上貼著不少的符紙,地上好像是用雞血朱砂布下的陣法。
大吉大凶啊!
陸佰和謝蓮估摸著他們兩方的實力,沒打過,不知道如何。
保險起見,他們決定還是先找到那些繡鞋再說。
河神廟的空間不小,看痕跡還有拓建過的痕跡。
陸佰和謝蓮分頭找,陸佰翻遍犄角旮旯,還是沒打擾。
好在這時有人提醒,“在佛像後麵,那地方放了好多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