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下去了,一把推開了包廂的門。
裡頭的人齊刷刷的看向我,黃曉雲趁機擺脫了男人的手臂,啪的一巴掌打在男人臉上。
花襯衣男人拎起一個酒瓶就要砸她。
我三步並兩步跑了上去,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一雙冷眸死死盯著男人的眼睛。
“先生,玩有玩的規矩,你想摸可以點個公主,我們這的啤酒女郎是不給摸的。”
那花襯衣男人眼神裡閃過一絲害怕,可還是嘴硬道:“哼,我當然知道,可我就是看上她了,就想摸一下,怎麼了?”
我手上加力捏住他的手腕:“規矩就是規矩,要是不遵守,那就請你出去。”
我捏著他的手用力一推,那男人晃蕩兩下就坐到了沙發上。
兩個值班的社會辦人員,衝進了包房,看見我在這,第一時間朝我躬身行禮:“山哥,出啥問題了?”
跟花襯衣一道來的一個年長些的男人離開座位,給我們發煙:“沒啥問題,一點小誤會,沒事沒事。”
我一個眼色,帶著兩個社會辦的人還有黃曉雲離開了包房。
兩個兄弟見沒啥事,就離開了。
黃曉雲坐在走廊邊上的椅子上,抹起了眼淚。
我給她遞上張紙巾:“雲姐,你沒事吧?”
黃曉雲搖搖頭,吸吸鼻子道:“沒事,又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了,就是今天遇上你,被你看見了,感覺就怪委屈的,你不會瞧不起我吧?”
我坐到她身邊,一手扶住她的肩膀:“怎麼會呢,我理解你的,但凡有更好的去處,誰願意乾這個。”
被我這麼一安慰,她哭的更傷心了:“謝謝,等我掙夠錢了,我就不乾了。”
“那你想做什麼到時候?”
“開個化妝品店,我同學在港城有拿貨渠道,可掙錢了。”
她能有這樣的想法,倒是令我意外。
“開那樣的店,要很多錢嗎?”
“嗯,得十多萬,租金裝修還有囤貨,得花不少錢,我已經攢了兩萬了,再好好乾幾年就能攢夠了。”
真是不容易。
她其實隻要答應朱家興的建議,去桑拿做,這十幾萬她幾個月就攢夠了。
我很想幫幫她,於是說道:“以後我有錢了,我借給你。”
“嘿嘿。”黃曉雲破涕為笑:“真的?”
“嗯!”
她伸出個小拇指:“那拉鉤。”
“好。”我跟她勾搭上,立馬感覺一種濕潤清涼,她的皮膚觸感很好。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咯咯咯~”黃曉雲鬆開我的手,掩嘴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朱家興的電話進來了。
她看見了我的來電顯示,立馬緊張了一下。
“那你先忙著吧,我還得去彆的包房推銷啤酒。”
我接了朱家興的電話,是催我趕緊去三樓喝酒,他說他的朋友已經到了。
來到三樓的一間豪華包門口,我推開了門。
撲麵而來的音浪讓我渾身的細胞都活躍起來。
這是一間帶有打碟的新式包廂。
一個帶著鴨舌帽,穿著露臍背心,耳朵上戴著大耳機的清瘦女孩,在打碟機前扭動身姿。
左邊一排沙發上,坐著三個男人。
由左到右第一個是朱家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