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我莫名的看著她。
夢嬌給我解釋說,柳三爺可是大人物。
是寶鄉區三霸之一。
目前主要是在西鄉那片混,開了有8家桑拿會所。
柳三爺之前是許爺桑拿會所裡的一個小經理,為人通透,善於結交。
鳳爪幫倒台後,柳三爺糾集了一幫過去桑拿會所的同事,還找了幾個過去在許爺會所看場子的人,又在外頭借了點錢,乾起了桑拿的生意。
剛開始生意不好做,總被道上人刁難勒索,後麵柳三爺被逼急了,拿著刀跟彆人乾,一步步打下了基業。
經過多年發展,柳三爺算是站起來了,成了個響當當的人物。
現在手下看場子的人,有150多號,是當之無愧的大哥。
這次柳三爺之所以出麵,是看在阿火的那個合夥人的麵子上。
這個合夥人姓馬,跟柳三爺是老鄉。
馬總跟阿火是遠房親戚,是馬總投資的火麒麟,然後給阿火股份叫阿火去管理運營。
我們扣了阿火的手下,嚴重影響了火麒麟在福永一帶的聲譽和地位,馬總心裡焦慮,就請柳三爺出麵來調停。
聽完之後,我哼了一聲:“阿火就是個沒種的家夥,還沒開打呢,就在那請人調停了。”
“他是掙到錢了,娶了老婆想過安穩日子了,不像你,孤身一人、年輕氣盛、敢打敢拚。”
說到這,我就有些緊張。
我其實也不是一個人了,這些天晚上都是在黃曉雲的小區過夜。
我們把車停在西鄉一個酒樓的停車場裡。
我跟著許夢嬌來到了一處包間。
包間門口站著兩個穿白襯衫的青年男子,男子戴著白手套,攔住了我們。
“請稍等。”
其中一個男子進去通報,得到允許後,才開門讓我們進來。
這大佬的派頭就是不一樣啊。
進門後首先是個會客廳,左手邊的餐廳有張大圓桌,桌上坐著一個50多歲精神抖擻的男人。
那男人氣質不俗,麵帶威嚴,隔著十數米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氣場。
不過許夢嬌並不發怵。
進門後依舊是很張揚的扭著腰肢,大幅度擺動雙臂。
走到男人邊上拉開一張椅子,隨意的就坐了下來,還拍拍旁邊的位置,示意我坐。
我快步過去,挨著她坐下,坐在上位的男人目光始終盯著我。
“三爺,這就是陳遠山。”夢嬌向那男人介紹我。
柳三爺嘴角微微一動,展露半分笑意:“後生好風采,你的事跡都傳到西鄉了,你挺霸道啊。”
“三爺見笑了。”我禮貌地微微頷首。
“大侄女,你可是得了個好幫手啊,恭喜你啊,我看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統領福永一帶的桑拿會所了。”
“三叔說笑了,我們不過是小打小鬨。”許夢嬌點上支細煙,獨自抽著。
她那樣子,似乎這裡就是她的主場一樣。
柳三爺看看表,臉上露出些許不悅:“服務員,上菜吧。”
十幾個菜上完後,門口站崗的白襯衫進來通報,說馬總到了。
我還以為是阿火親自來呢。
看來柳三爺辦事還是有水平,怕我跟阿火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所以安排的馬總來談。
馬總一進門就朝著我們點頭哈腰,舉著手不停說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