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我聽你這麼講,說實在的,我把握不大。”
“那,那就算了。”
“為啥算了,張大虎逼的你都要跑路了,就這麼算了?”
“你不是沒把握嘛.....“
電話那頭的黃雷沉默了一會兒,鄭重道:“山哥,我是從隊伍裡退下來的,講話不會彎彎繞。
你問什麼,我就回答什麼。
對你,我得忠誠、老實。
我感覺沒把握,就得說沒把握。
但,沒把握的事情多了,很多時候沒把握也要上。
你請我來,就是解決問題的。
好解決的我就去;
不好解決的我就不去。
那我成啥了?
我收拾東西,這就去省城。”
硬。
班長夠硬!
我身體裡的熱血被這樸素的話語激發了。
“好,但有一點,不管行動成功與否,你都得給我囫圇個兒的回來,不準出事!”
“是!”
安排完這些事,時間已經是下半夜,我迷迷糊糊的睡下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陣電話聲把我吵醒了。
是龍叔打來的。
就在剛剛,我們在鬆崗的深淺酒吧,還有在沙井的其中5個地下賭場,都發生了火災。
由於兄弟們為了躲避省廳的人都藏起來了,沒有人看場子,相當於我們所有場子都門戶大開。
這就給了張大虎機會。
他今天是做了兩手準備的。
一手抓我,一手燒我們場子。
下手毫不留情。
深淺酒吧損失最為嚴重。
外牆裝飾全部損毀,二樓三樓的包間也燒了8間。
好在後麵消防車來了,不然得全燒完。
被燒的5家地下賭場,賭具家具那些全燒了,所幸的是那些東西值不了太多錢。
東西和裝修被毀了不要緊,人沒事就好。
“要不要叫兄弟們都回場子值守?”
“不,這時候咱得先保人。”
我果斷的拒絕了龍叔的提議。
張大虎這麼乾,或許就是等著兄弟們出來的。
一旦兄弟們出來,他很可能就會再次搞偷襲,砍我們的人。
“那你最好給林雲星打個電話,已經快壓不住了,他要帶人去找張大虎火拚。”
“好,我會勸他的。場子的安全,我會交代廖永貴,叫他安排治安隊的人,在我們場子周圍重點巡邏。”
我先給老三打電話,老三第一句就問。
“哥,你在哪,還好嗎你?”
“我在李響這,目前安全,你聽我的彆衝動,藏好彆出門,等我回來。”
“我想跟他拚了,草,就沒受過這樣的氣!”
“關鍵時候,要服從指揮。”
老三重重歎氣:“知道了,你在外頭,可得多加小心呐。”
接著跟廖永貴溝通。
他答應我,馬上協調各個片區的治安隊,在我們場子附近重點巡邏,以防張大虎再下黑手。
.....
第二天。
夢嬌還是不肯吃赤腳醫生開的藥。
不過她主動提出去找那赤腳大夫紮一下針。
“我感覺,他紮針是有些水平的,針灸完之後,就舒服多了。”
看著夢嬌身上紮著十幾根長長的針,我的心彆提多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