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曹尼瑪!
你這個死傻逼,我特碼弄死你。
啊,啊!!!”
程宵的頭發被火點燃。
隔著老遠,都能聞到燒頭發的味道,難聞死了。
燒了一陣後。
程宵就成了個禿頂,頭上紅一塊黑一塊的,嘴裡叫喚個不停。
李培亨板著臉“聒噪。”
他彎下腰來,抓住了程宵的兩條腿。
程宵驚恐的瞪大眼睛“你乾嘛,你這個傻逼,你快放開我。”
“我最討厭的,就是彆人罵我傻逼了,你,已經不止一次這麼罵我了!”
李培亨氣呼呼的,兩手用力抓起對方的雙腿,接著猛地往下一甩。
那程宵,就像個枕頭一樣,被輕鬆的上下甩了起來。
更準確的比喻,此時的程宵應該像是一把棒錘,被兩米多高的李培亨抓在手裡的棒錘。
李培亨上下揮舞著人體“棒錘”。
程宵被甩的高高的,然後又被重重砸在地上。
三兩下而已。
程宵就軟塌塌的像跟麵條一樣了。
這樣就不好甩了。
李培亨就抓住程宵軟塌塌他的身子往牆上丟,往火堆裡丟,往石頭上丟。
直到把程宵砸的皮開肉綻。
但是李培亨好像玩的挺開心,並沒有收手的意思。
阿文直撓頭“這憨憨也不知道收點手,先弄點錢再殺多好”
最後還是老三進去,叫停了李培亨,這憨憨才停止了玩耍。
兩個兄弟用漁船把程宵送到了深海處,丟了下去。
我跟兄弟們一起坐車回彆墅區。
子豪跑上跑下,儘地主之誼,把一百多個兄弟全部安頓住下了。
此時天已經擦亮。
我安慰好了老媽林文靜之後,躺在床上困倦的睡去。
想來。
這次是夢嬌救了我。
昨晚上我想她,一時間睡不著,坐在露台才發現了程宵等人。
不然的話,昨晚可能我們就被包圍暗算了。
險呐。
睡醒已經是下午。
我來到了後麵那棟的彆墅裡,敲開了阿文的門。
“阿文,王小亮傷我太深,我打算跟他梭哈了。”
“支持,乾他!”
“能不能想辦法,收買一個王小亮身邊的人。
我們次次都這麼被動。
輸就輸在情報滯後,輸在敵暗我明。”
林雄文淺淺點頭,又搖頭“昨晚那批人,我們根本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
王小亮財大氣粗,認識的黑道又多。
我們很難摸透他的規律。
他不比我們之前遇到的對手。
之前的對手雖說強大,但是,他們手下人數固定,活動範圍固定。
王小亮可以到處走,而且可以請不同的人來對付我們,他的手下好像源源不斷一樣。
並且,他身邊沒什麼親信,我們很難通過收買他親信,來獲得有價值的情報。
可以這麼說,這是個比張大虎,還要難搞的對手。”
分析的對。
我不禁皺起眉頭。
“要不”阿文壓低聲調“還是求助黃雷那幫人。
他們是老偵察出身。
是個成建製的隊伍。
叫黃雷帶上他那八九個戰友去負責偵查,及時鎖定王小亮動向。
並找機會擊殺王小亮。”
眼下看來,也隻能這樣了。
就算我想梭哈,王小亮不接,那也沒用。
他可以躲。
我進他就退,我退他就追。
而且我們人手就那麼多,還得分配一部分人照顧傷員。
要是來回搞幾次,我們都吃虧的話,兄弟們信心就會大大受損,再想打就沒氣勢了。
我找到了黃雷,給他許諾了300萬的費用,委托他組織人手,偵查王小亮動向,並伺機擊殺王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