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武公開的身份，是一個文化展廳的老板。
他在港城租了個廢棄廠房，重新裝修了一下，改造成了一個展廳。
平時，展廳就搞點比較有逼格的展覽什麼的。
也承接一些服裝發布會之類的活動。
或者搞搞些什麼藝術品鑒賞會、珠寶鑒賞會之類的。
前些年展廳承辦的活動，並不是很多。
總的來說是不盈利的。
後麵生意突然就好起來了。
因為張武做出了一個重大調整，把目標客戶，放在那些有點追求，有點實力的富豪身上。
而且轉變了思維。
不做b端客戶，做c端了。
專門服務於終端客戶了。
之前是靠幫彆人辦展會掙錢，掙的是服務費。
現在不是了。
張武把文化展廳，改成畫廊了。
自己賣畫，賣給那些有錢人，掙得是藝術品的差價。
但說白了。
畫那玩意，買的人真不多。
那個市場不好做。
有名畫家的畫，基本被壟斷；
沒名氣的畫家畫的畫，基本沒人買。
為了把畫賣出去。
張武設立一個重要的崗位。
叫做藝術品顧問。
這個崗位招的全都是漂亮女人。
頂頂漂亮，還有藝術鑒賞能力，還有文化，逼格非常高。
坊間對這個崗位，有個接地氣的稱呼。
叫畫廊小姐。
張武畫廊裡的畫廊小姐，都是來自於各大院校，人數眾多。
畫廊小姐的人數，比他畫廊的畫都多。
客戶買了畫，張武就會叫畫廊小姐親自把畫送到客戶手上。
服務很好。
送畫之後，客戶要做什麼禽獸不如，見不得人的事，大家心裡也能猜到。
慢慢的。
張武經營的方向就變了。
主要經營畫廊小姐了，而不是經營畫了。
買畫隻是付款形式。
畫廊小姐倒成了交易的產品。
張武成了個高級皮條客，做的都是些富人的生意。
掙的盆滿缽滿。
王小亮，就是張武的重要客戶。
長期和富豪相處的張武，深知富豪們的脾氣，他把畫廊小姐訓練的非常出色。
同時他自己也很有職業道德。
不該問的不問。
不該說的不說。
看到什麼張武都爛在肚子裡。
林雄文覺得，張武不會輕易配合自己的，必須得抓緊張武的軟肋。
下一步，林雄文就開始著手尋找張武的軟肋
而我這邊。
我叫姬子豪出麵，聯係澳城這邊的執法隊和黑幫。
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晚上，那個神似夢嬌的白衣女子。
找了幾天。
什麼消息都沒有。
那個白衣女子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不論從正規的進出澳城的渠道；
還是從非正規的進出澳城的渠道。
都沒有找到白衣女子的蹤跡，也沒有找到夢嬌的蹤跡。
我內心十分篤定她就是夢嬌。
但是姬子豪卻說，是不是我在外麵留情，惹下了是女人？
然後這個女人來救我，又不想露麵。
因為還恨我，卻又舍不得我死
“啥幾把亂七八糟的，你以為我是林雄文啊。
我就你嫂子一個女人，沒彆的女人。”
姬子豪撓撓頭訕笑“反正我看書上是這麼說的，女人就是這麼複雜的了，不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