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真的死了?”
我其實不該這麼問的。
雲叔辦事牢靠,不說過頭話,不吹牛。
雲叔說死了,那就是死了。
隻是這麼樣一個大人物,說沒就沒了,我覺得這個事太大。
讓我很意外,所以忍不住就這麼問了一句。
雲叔跟我講了事情的經過。
這次去京都。
雲叔辦事並不是十分順利。
王政嶼家的保姆,最近也被調查了。
因為王政嶼身邊是有保健醫生的,長期以來,他享受到的都是最好的醫療保障,定期的都會體檢。
最近一段時間來,王政嶼的身體出現了嚴重的問題,保健醫生早就有察覺。
王政嶼也積極地接受了治療,還請大醫院的名醫來給自己看病。
但是怎麼看都看不好,病的起因也無法查證。
後保健醫生就建議做一下深度體檢,懷疑這可能是有人暗下了慢性毒藥,導致王政嶼肌肉萎縮,心率紊亂等等。
王政嶼不想讓公家醫院知道太多自己的病情。
就跟著保健醫生,去了個高端的私人醫院。
做了個深度體檢。
體內檢測出有比較多的肉毒毒素。
這顯然是不合理的。
保健醫生判斷這就是有人刻意下毒。
這個結論,王政嶼一開始並不相信。
他有個習慣就是去美容醫院除皺,會打這種肉毒素針,但是這個事他不對外說,因為涉及個人隱私。
他覺得體內的肉毒素,是美容針殘留的,不礙事的。
他看了很多人都打了那個針,穩當的很。
王政嶼想保持年輕容顏,一直不好意思對外講自己去打美容針。
近期,王政嶼感覺身體每況愈下,就開始相信保健醫生的話了,美容院那些劑量是不會有事的,猜想肯定是有人下毒。
於是悄悄對身邊人展開了調查。
首當其衝的,自然是身邊的保姆傭人一類的。
其中在家裡負責園林的陳姓保姆,是楚江雲的關係。
之前楚江雲就是通過陳阿姨去下的毒。
陳阿姨非常害怕。
趁著去市場買花草肥料的功夫,跟楚江雲見了一麵。
聽了情況後,楚江雲就叫陳阿姨彆慌。
然後讓陳阿姨加大劑量,直接在飲水機裡下毒,叫王政嶼屋裡的所有人,都中毒,這樣就可以水給攪渾了。
這個做法,我師父龍叔也教過。
遇事不決,把水攪渾。
就是當局麵很複雜,沒有什麼好辦法應對的時候,情況比較緊急的時候,那就先把水攪渾。
雲叔又交代陳阿姨,讓她把多餘的毒藏在負責做飯的林阿姨床下栽贓,這樣又能混淆視聽。
“不合適吧,他隻要想查,就總會查到的,這些小把戲經不住查啊,我還是逃跑吧?”陳阿姨很害怕。
“逃跑你死的更快,你全家都得被你害死。
你信我,這樣做是拖延時間,你加大劑量,讓王政嶼早點去死。
沒等他調查出來,他就死了,你還怕啥?”
雲叔這是在威脅,他早就把陳阿姨全家的底都摸到了。
隻要雲叔一個電話出去,她家人都得死。
一個車輛意外的事,這種事太正常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死於這種“意外”。
“那下毒到飲水機,我不也中毒了嗎?”
“你少喝點,那玩意少喝沒事,再說了,你這幾天不會去廁所喝自來水?”
陳阿姨隻好被迫答應了。
雲叔應承了她,辦完這單大事,陳阿姨就可以帶著家人出國。
到時候雲叔會往陳阿姨兒子賬戶打300萬現金。
程度很高的威逼利誘。
一個保姆怎麼能扛住這些呢。
雖說能在王政嶼家乾的保姆都是經過篩選的,但是人家畢竟還是保姆。
麵對這種降維打擊的時候,人家選擇自保棄主是正常的。
一不做二不休。
楚江雲問及王政嶼的一些隱私時,陳阿姨知無不言的都說出來了,給楚江雲了更多的舉報素材。
陳阿姨加大藥量下毒,得手之後。
楚江雲買通了一個港城那邊的亡命徒,實名舉報王政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