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推完宋嚴,又推推阿來。
“你就少比比吧。
像沒見過車似得,丟不丟人?
修車的還挺光榮?
忘了你以前,拿著扳手去蹦迪的騷操作了?
大佬就該有大佬的樣。”
阿來梗著脖子不服“修車的怎麼了?
我就喜歡車怎麼了?
你吹啊,吹比比啊(關你屁事、我就這樣你管我的意思)?”
這兩個人就是這樣的,嬉嬉鬨鬨的,我都懶得管了。
兄弟們在一塊,開心就好。
宋嚴兩手貼著衣擺,小心翼翼走進客廳。
許是這豪華彆墅給了我些加成。
宋嚴看我的時候,眼底裡多了分畏懼。
“山,山哥楚先生也在啊。”
楚寒秋微微頷首“坐吧細侄。”
宋嚴規規矩矩的坐好,眼睛亂動看著我們。
這是心裡有鬼的表現。
他還是太嫩了。
在真正的江湖人麵前,他的底一眼就可以看到。
“山哥,謝謝你救我”
“嗯,我和你爸是老友了,不必謝。”我一臉威嚴的答道。
“山哥,能接你家電話用用嗎?我想給我爸打個電話,阿k那邊還等著我付錢呢。不給錢,我怕那事懸著,得趕緊處理了。”
“不急,你星哥出麵了,阿k會給餘地給你的,不會逼你太緊的。”
“是是,山哥真是人脈寬廣,連澳城的大佬們都給你麵子。”
我嗬嗬笑了笑。
宋嚴這三百萬,加上子豪的三百萬。
這就是六百萬。
多大的一筆生意。
麵子是金錢堆出來的。
你宋嚴是關係是硬,但是那是澳城,不買你粵省的單。
“山哥,你這麼急叫我來是”
我把一堆照片丟在他麵前。
上麵是他和那個女孩的果照。
還有幾張是女孩被捅後的照片,匕首就在一邊放著。
宋嚴看著照片臉色煞白“這,這是咋回事。
這不對!
山哥,這是有人陷害我啊。
我被人做局了。
這是栽贓,這是栽贓!
我要聯係我爸。
我要叫他把這些人統統抓起來。”
楚寒秋穩如泰山的坐在單人沙發上“細侄,你講的沒錯。
這確實是栽贓陷害。
陷害你的人,山哥已經抓了。
昨晚上,幾個道上的人,入室搶了你們。
後發現你是粵省官家公子。
他們就怕了,怕被你追究責任。
驚慌之餘,那幾個人想著一不做二不休。
乾脆做了個女的,拍照留證據,栽贓你。
要是你以後敢追究他們搶你的事。
他們就打算把照片公布出去,拉著你一起死。
看見那匕首沒,上麵都是你的指紋。
他們把證據做死了。
隻要你敢追究他們,他們就跟你玉石俱焚。”
楚寒秋在他們宋家是有一定地位的。
首先他做過大先生的白手套。
其次楚寒秋幫助過宋家。
且他還是畫廊負責人,有文化,受人尊敬。
在宋家人心裡,楚寒秋的人格和地位,甚至比我高。
所以他的話,宋嚴會聽進去一些。
此時的宋嚴已經額頭冒汗“那些人是誰,在哪?”
我沉聲開口“人我已經控製住了。
你彆想著滅口。
照片他們做了備份。
你動他們,他們的親友就會把照片公布出去。
那些人我會搞定他,我有我的辦法,你不用擔心。”
宋嚴眉頭猛地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