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等人,脫離了酒吧街那幫人的追砍後,在遠處的巷子口重新聚攏在了一起。
而那幾十個酒吧街蒙麵人,把人打跑之後,並沒有離開酒吧街。
而是回到了那幾個老板的酒吧裡麵,關上門,似乎在等待著新一輪的襲擊。
按照張耀揚的性子,他是極有可能帶人再次攻來的。
盯著蒙麵人的兄弟發現,有2個蒙麵的人,並沒有跟著大部隊回酒吧,而是從巷子裡推出來了一輛摩托車。
二人騎上摩托,消失在了夜色中。
再看另一頭。
負責跟蹤阿春等人的兄弟這邊。
阿春等人在街邊巷子集合後,一幫人都垂頭喪氣的。
一個小弟嘟囔道“春哥,我們最近怎麼這麼倒黴,乾啥啥不順。”
另一個小弟憤憤不平道“都怪赫連梟、陳遠山那幫人,自從遇上他們,我們就開始倒黴。”
其他人也議論開了。
“今晚那些蒙麵的,搞不好都是赫連梟他們的人。”
“不像啊,他們敢光明正大跟我們乾,何必蒙麵?”
“今晚是馬伍達的人,聽口音就像。”
“哪能那麼武斷,涼山口音的多了去了,咱們這也有兄弟是從涼山來的啊。”
“就是赫連梟那幫人,他們帶頭少交衛生費的,然後又聯合這些老板一起搞事,目的就是想扳倒我們,他們想取而代之。”
阿春低著頭,一臉煩躁“行了,都給我閉嘴,散了散了。”
阿春趕走了大部分的小弟,帶著兩個隨從,準備過馬路,去馬路對麵開車。
三人剛過馬路,來到阿春的麵包車前。
阿春拿出鑰匙,剛準備開車門。
一輛摩托車突然加速朝阿春等人衝來。
摩托車上的兩人,正是從酒吧街出來的那兩個。
隻見後座的人手裡,抓著一把40公分長的尖刀,摩托車速度越來越快。
阿春等人看到摩托朝著自己開來,就準備逃,可是摩托已經到了跟前。
摩托後座的蒙麵的那個人,舉刀狠狠往阿春心口就是一刀。
手上力度,加上摩托慣性,刀子竟然直接貫穿了阿春的身體。
紮完人之後就鬆手,頭也不回。
摩托車上兩人飛速消失在了夜色中。
根據酒吧街附近盯梢的兄弟講,他們再也沒見那輛摩托車回來。
騎摩托這兩人,這手法,這心態和準頭,還有力度。
一看就不是第一次殺人了。
聽老三講完這些,我不禁凝眉。
“劉騰這節奏有點快啊,而且,為什麼劉騰要弄涼山口音的人來辦事?”
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老三哼了一聲“也許人家劉老板,是一石多鳥,辦張耀揚也辦崇州的老大馬伍達?”
那也有可能,一不做二不休,能多吃點地盤誰不想多吃。
晚上兄弟們繼續盯著酒吧街和張耀揚的那頭的動靜。
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10點左右。
我被一陣急促的電話吵醒,是老三打來的。
“哥,我們昨晚去張耀揚彆墅附近盯梢的兩個兄弟,被抓了!”
他告訴我,昨晚上,酒吧街那沒有動靜。
張耀揚沒有去酒吧街報複。
而是帶上了一百來號人,趕到崇州去了。
出發的時候,一個小弟發現了我們盯梢的兩個兄弟。
張耀揚就下令就把我們的人給扣下,一並帶去崇州了。
到現在,張耀揚還在崇州,沒回來。
而躲在酒吧街的那幫蒙麵人,則在天亮後,取下麵罩,分散的走進人群中消失不見了。
負責酒吧街跟蹤的兄弟,始終盯著一個取下麵罩的人,發現這人最後進來雙流區的一個民房裡。
顯然這幫蒙麵人,是劉騰手下無疑了。
兄弟被抓,老三和我都心急如焚。
赫連梟敲門進來。
“山哥,事我聽說了。
剛才張耀揚給我來電話了。
叫我提50萬現金到崇州去領人。
他隻給我們兩個小時時間,還叫我一個人去。
要是不照辦,他就要砍了那兩個兄弟。”
老三也來到了我房間“我帶幾個兄弟護送跟梟哥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