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聽話的點頭,繼而麵露難色,吞吞吐吐開口。
“二哥
這要是,騰順強用阿霞威脅你。
到時候你該咋辦。
還下不下手乾他?”
我握了握拳頭“到時候可以再問問肖麗霞的意思。
要是她還不肯悔改。
執意要做騰順強的棋子。
那就把她也殺了。”
這話一出,正在開車的李響,抬頭從後視鏡看了看我。
一側的老三也開始皺眉沉思。
他們終會明白。
現在的阿霞,死了才是最體麵的。
活的跟牲口一樣,任人欺淩。
那是最最悲哀的。
或許肖麗霞內心也想過要死。
隻是她被毒控製著身體和思想,她舍不得d帶來的感覺。
於是就將就的活著。
能賴一天是一天。
隻要賴著不死,她就有可能多“享受”那麼一回。
她癮頭不發的時候,或許也會憎恨這樣的自己,但是她終究下不了決心去死。
她下不了,那就我來幫她。
當然最好還是能回頭,能主動去戒
回到家裡,從車上下來。
看看樓上臥室,燈早就關了。
夢嬌此時已經在夢中了。
回去洗澡啥的,免不了又要把她吵醒。
推開院門,本打算一樓客房睡一晚。
明天起來再去夢嬌房間拿衣服洗澡啥的。
這時候,院子旁邊走出一個人。
龍叔一臉疲倦的站在院子邊的桂花樹下。
“去我那睡吧。”
他上年紀了,睡得少。
可能我的車回來,他覺察到了。
龍叔的彆墅就在我們邊上,幾步路就到了。
來到他客廳。
穿著睡衣的田勁也起來了。
“陳總,坐。”
田勁卷起袖子,坐在我身邊,把我的手拿了過去,開始給我診脈。
“田先生。”
“彆說話。”
田勁微閉著眼睛,臉上是認真的神色。
診脈之後,看看我的眼睛,手掌之類的。
然後放下袖子。
“沒大礙,跟嬌姐一樣。
你是情誌病。
你的精神壓力太大了。
好在是你年輕,底子好,有元氣給你消耗,自己抗住了。
換成年紀大點的,就麻煩了。
這個病隻能你自己治。”
應該是我頭暈的事,傳到龍叔耳朵裡了。
不知道龍叔到底在我身邊,安排了多少“臥底”,隨他去吧。
反正我不做對不起夢嬌的事。
我不怕他盯著。
聽田勁這麼說,雙手拄著拐杖的龍叔鬆了口氣。
接著田勁來到我身後,兩個拇指按住了我後腦勺,耳根後的穴位,開始施加力度。
一陣酸脹傳來,繼而疲倦襲遍全身。
田先生說,這不是按摩,是點穴。
接著又給我按了按彆的穴位。
一邊按,一邊交代。
“凡事眼中過。
心間不停留。
切記不要過於勞心。
我說的不是肉體上的心。
是藏在身體裡的意識,你也可以理解為你的精神。”
田勁按完之後,拍拍手要回去繼續補覺。
我叫住了他。
“田先生,毒癮你能解嗎?”
田勁站住腳步,好半天才說話。
“因人而異,還得看什麼毒,中毒到了什麼程度。
我不敢打包票。
陳總,你彆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