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炒粉的,應該是大哥。
錄音裡,他打開了一瓶啤酒喝著,小聲的勸道“我跟你說,你可彆告訴彆人。”
“好,我誰都不告訴。”
這個老大玄玄乎乎的開口,講的繪聲繪色。
“祥哥在牢裡的時候,被人修理過。
在一次打鬥中,他那玩意,被人給踢廢了。
他已經不是男人了。
你剛才說的那個,祥哥送我們玩的那個羊城女人。
本來是兩個。
一個喂了藥,一個送給了祥哥。
結果祥哥把人給整死了。
他不行的,心理有病。
哪個女的到他手裡,就免不了被折磨死。
還喜歡看著我們整。
說不清楚這裡頭的事,古怪著呢。
就是因為這,祥哥下手才那麼狠。
他自己不可能有後代了,所以也看不得彆人有後代。
惹惱了他,他就滅人全家。
就是靠著這股子狠辣勁,他才能坐穩這個位置。
那些兄弟們,為什麼寧死也不願意被抓。
被抓了去,就有可能被執法隊問出什麼來。
他外頭那些家人,都得被祥哥弄死。
所以他們寧願自己死,也不願意被抓,就是這道理。
要不這麼大的生意,這麼多手下,他哪裡管得住。
所以啊,你以後說話辦事可得小心。”
一側聽著的人嚇得聲音都有些哆嗦了“嗯,我記著了。”
沒一會兒,吃了兩口的老大笑了兩聲“你也不用太緊張。
祥哥這人呢,性格是有些古怪。
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優點。
他舍得分錢,有本事,大家跟他能混上好日子,能撈到錢。
這個是有目共睹的。
我老家那彆墅,你知道的,蓋起來花了70多萬。
都是祥哥帶我賺的。
要撈不到錢,誰願意跟他乾呢?
所以啊,你隻要老老實實的聽話,就不會有事,還能撈上一筆。”
聽到這,情報基本就夠用了。
背後的老板叫龍祥,勞改過,身子有殘疾,肯定有就醫記錄。
這些信息綜合在一起,就好找了。
我馬上打電話給廖永貴,把這些情報告訴他,讓他排查下。
我打完電話,王祖宇又放出一段錄音。
“哥,這段還是剛才那兩個二逼的錄音。
你聽聽。
裡頭有猛料。”
第三段錄音裡,是剛才那兩個家夥,某天出去洗腳回來後,在住處的聊天。
聽起來,這兩人關係不錯,是一個鎮子裡來的老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