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通,羅培恒先是道歉。
“對不住山哥。
這次出來,很是特殊,我沒有提前和你打招呼。
因為我也不知道,會遇上什麼事。
很多事情,我也沒弄清楚,當時不好跟你說。
到了緬國之後,就更沒機會和你彙報了。”
電話那頭的羅培恒,顯然是辦完事了。
聽起來有些疲憊。
“不礙事,恒哥,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事情,論起來,還跟冰場礦山的行動有關。
前段時間,羅培恒應我的要求,從江城出發。
帶著幾十個兄弟,夜襲冰城陳欣煒的場子。
一夜之間。
砸了陳欣煒在冰城市區的洗浴中心。
炸了在冰城縣區的礦山。
走的時候,羅培恒帶走了兩個女人。
這兩個女人,原本是在礦山腳下洗頭房裡上班的。
那洗頭房其實就是專門做礦山上的生意的。
司機,工人,還有在礦山看場子的人,得了錢就喜歡去這洗頭房玩。
那晚上去,是被看場子的一個老大叫去陪著打牌的。
打完牌就準備要陪睡。
誰知道突然遇上羅培恒這索命鬼。
羅培恒得手之後,帶著兩個被嚇呆了的女人,一路南下回到了江城。
本打算在路上處理掉這兩個女人。
這兩個女人似乎也看出來了,自己這是凶多吉少了。
於是兩人使出渾身解數,討好羅培恒和眾兄弟們。
兄弟們開車累了,女人就來按摩。
兄弟們吃飯喝酒的時候,女人就倒酒敬酒,扭屁股跳豔舞給大夥看
慢慢的,大家都有點舍不得下手,做掉這兩個女人了——再狠心的人,他的心也是肉長的。
且路上弄掉這兩人也確實不方便。
於是就把這兩個大個子北方女人,帶到了江城。
羅培恒兩次動了殺心。
可是看人家女人求生欲強,又很乖,很貼貼,很舒服。
也沒表現出想害人的心。
就遲遲沒下手。
一天,羅培恒帶著兩個女人,準備去賭場巡場的時候。
在路上偶遇一輛冰城車牌的車子,停在馬路邊,在換輪胎。
江城這地兒,也是大都市,九省通衢。
遇上些外地車牌也是常有的事。
一開始羅培恒並沒有太在意。
可是坐在車上的兩個冰城來的女人,卻緊張起來了。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互相點頭確認之後。
其中一個皮膚很白的少婦開口道“大哥,我有事要說。”
“有事說,有屁放。”
“你得答應我個事。”
“囉嗦,什麼事?”
“要是我說的事情,對你和你兄弟有幫助,那你得留我們姐妹性命。”
聽到這,羅培恒就緊張起來“行,隻要你講的東西確實能幫到我們,快說,什麼事。”
皮膚很白的少婦指了指後方的那輛黑色麵包車道“那幾個人,是冰城陳欣煒的手下。”
兩一個少婦馬上跟著道“沒錯。
他們之前都是在礦山看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