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葉小忠忽略了這一點。
我卻早有準備。
“你安心搞你的葬禮。
那丫頭既然交給我了,你就不用再操心了。
我保證,不會有人跟你打聽她的下落的。”
電話那頭的葉小忠還是不放心。
“遠山,你要確定哦,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不開玩笑,不多說了就這樣,抓緊把人燒了,這是要緊事。”
“行。”
不知不覺的,不可一世的葉小忠,還是放下了尊貴。
跟我對話的時候,明顯沒有之前囂張了。
他心裡對葉建開是有恨。
可他也紮實享受了葉建開帶來的福利。
人一死。
大樹倒下。
儘管這棵大樹過去遮天蔽日,擋住了陽光,讓他這個小樹苗難以成長。
但是這葉建開這棵大樹,同時也給他擋住了風雨啊。
葉小忠會有失落悵然的感覺,屬於正常。
這件事做下去,以後,他在我這,就隻能老老實實的了。
夢嬌驚訝的看著我“你準備怎麼解決這個麻煩?”
她也忽略了這一點,沒意識到,葉夢瑤作為女兒,肯定是要出席葬禮的。
這要是,葉夢瑤在葬禮亂說。
那就麻煩了。
彆人說大家不會信,葉夢瑤講出來的話,肯定就有人聽了。
其實很簡單。
這件事隻需要用到一個人就行。
那就是廖永貴。
今晚行動前。
我已經跟廖哥打過了電話。
葉夢瑤可是被人注射過的,有癮的。
那些人,當時是拍了照的。
這些東西,能把葉夢瑤的形象撕得粉碎。
隻要廖永貴叫人來把葉夢瑤帶走,就說要送去戒斷,說她吸那些東西。
那麼自然就不會有人想見葉夢瑤了。
甚至,葉建開的葬禮,很多人都不會去。
都是謹小慎微的人。
這個關鍵時刻,誰去惹那些騷?
廖嫂又是報社出身的,找幾個筆杆子,把這事添油加醋一下。
這事就坐實了。
不管葉夢瑤現在還有沒有吸,那都不重要。
有照片證明她在吸就行。
如果確實需要證據,廖永貴不在乎用點手段,做一些鐵證出來。
稿子已經在寫了,廖永貴明天就會來拉人。
夢嬌和那些兄弟,隻有今晚的時間,可以發泄下怒氣。
以後想去看葉夢瑤,就隻能去戒斷中心了。
當然在那裡,我們也會安排人看好她,不會讓人接近她。
到了那裡,隻會比在彆墅區裡,更殘酷。
夢嬌抱著手臂,靠在床頭,眼神複雜的看著我。
“我現在相信,你對她沒意思了。你和廖永貴,手可真夠黑的。”
“彼此彼此吧,咱們都是一類人,不然的話,你也不會和我睡一張床上。”
夢嬌憋著笑用白皙的腳踹我“去你的。”
我一把抓住
翌日上午。
十點多的時候。
兩輛車子,停在了我們彆墅與龍叔彆墅之間的馬路上。
第一輛車上下來一個圓頭圓臉的小子,穿著一身便服,黑色襯衣質地高檔。
頭發三七分,嘴裡叼著一根華子,眼神先往我彆墅樓上看,看見了露台的我。
“哥,我來辦點事。”
是廖永貴讓他來處理葉夢瑤的事了。
我轉頭問夢嬌,是不是還要去看一下隔壁的那女人。
她說不用了。
陳雙把人帶走後,葉夢瑤就馬上迎來身敗名裂。
什麼金枝玉葉,都將變成過眼雲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