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木敬吾的實驗室內。
“你的意思是,桐野那個家夥跟著一個死人找到了所謂的克製索菲亞生命體的方法???!!什麼叫做雖然隻是邏輯和理論上存在!!為什麼在邏輯和理論上會存在!!!”
“正木敬吾你你彆著急,進度的事情伱也彆太趕了,我們在嘗試將一部分資源傾斜到現在人類還未重視的地方,這樣你的壓力也可以輕一些。”
“澤井老頭!你給我解釋解釋,什麼叫做人類還未重視的地方!!!”
“就是那些被曆史和過去埋藏的,人類並未注意到的地方!!!”
“老頭你是不是老糊塗了算了,我知道了,關於機械島的事情我這邊也快了。”
電話是正木敬吾主動中斷的,至少從通訊器裡的表述來看,正木敬吾的情緒很穩定,
但是那是在通訊器裡的感覺。
在卡斯托和溝呂木真也詫異的眼神中,正木敬吾徒手,把通訊器捏了個粉碎,“誰能夠給我解釋解釋,澤井那個老頭在電話裡說的,也許我們可以把更多的資源,傾斜到曆史和過去?!”
溝呂木真也撓了撓頭,不確定的問道,“有沒有一種可能,那位澤井先生想要表達的就是字麵上的意思?考古或者類似的什麼說法?”
麵對溝呂木真也像是白癡一樣的解釋,正木敬吾更生氣了,他將手中的通訊器殘骸扔到垃圾桶裡,然後咬著牙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曾經說過,你在你們地球上也是特殊部隊的一員,而且是比勝利隊還要專業的特殊部隊對吧?!
現在居然有人要放棄先進的科學,去試圖從什麼玄學和曆史中尋找解決問題的答案!!你難道不覺得荒誕嗎!”
溝呂木真也聳了聳肩,然後毫不在意的說道,“雖然這麼說很離譜,但是我們組織,包括我所在的夜襲隊成立的時候,都是借用了一個被稱為來訪者的特殊文明的力量,所以如果地球上真的存在一些超越現在的超強力量,我並不覺得有什麼不能夠利用的.”
“而且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自己身上的光,也有著古樸的,非常久遠的氣息不是嗎?彆看我這樣,我在見識光這件事情上,應該還是有發言權.”
卡斯托拍了拍溝呂木真也的肩膀,然後無奈的說,“沒辦法,那家夥之前幾十年的努力九成都用在了如何尋找過去的資料,並且通過過去變成光上麵,他成功倒是成功了,可是他也明白了過去的人類本身是失敗了的.”
“什麼意思?”溝呂木真也感覺自己沒有太聽懂,倒是正木敬吾拳頭捏緊了。
“意思就是.那個白癡自己已經有些後悔當初把所有的時間用在尋找光上麵了藤宮博也的研究方向似乎讓他感覺到也許也是一條出路.
當然,他是不願意承認的,現在看著彆人似乎要走他的老路,當然生氣了”
咚!
卡斯托的話還沒說完,正木敬吾腳邊的椅子.碎了。
“我的選擇從來不會出錯,正木敬吾也從來不會知道後悔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還沒等卡斯托和溝呂木真也做出反應,正木敬吾就轉身朝著實驗室走去,“不管是誰,都不可能超越我!我是正木敬吾!!”
正木敬吾說話的語氣很大,但是關門的動作卻是並沒有想象中的劇烈,至少,門沒有被他弄碎。
溝呂木真也看著已經不知道第幾次進入封閉實驗室的正木敬吾,有些不確定的扭過頭對著卡斯托問道,“那個家夥.為什麼我感覺他好像才是真的.在用氪命來證明自己啊?
另外,這家夥到底是在和什麼東西比賽?隻是聽到總監先生說要讓他放鬆一些,把資源傾斜一點到桐野先生那邊去,就能夠讓他這麼生氣嗎?
他們甚至不是一條賽道的。”
卡斯托眼皮跳了跳,連生死都看透的溝呂木真也居然看不透正木敬吾,連黑暗梅菲斯特都說正木敬吾在氪命,某種意義上,正木敬吾你實在是.牛大了!
“無所謂的,那家夥就是這樣,也許你今天吃的比他多了,他也會突然暴躁起來,要和你一較高下。”
卡斯托給出的答案,讓溝呂木真也更加的迷茫了,雖然他曾經墮入過黑暗,但是黑暗,並不代表沒有腦子,恰恰相反,他在黑暗一方的時候,可是比任何人都小心翼翼,而且計算充分的。
“彆去理他了,你要是能夠理解正木敬吾,那就證明你和托雷基亞、伽古拉或者是其他什麼怪東西越來越接近了,這不是一條正道。”卡斯托調侃的說道,“相比起來,你真的不想要再試試看,去遺跡裡看一眼嗎?”
溝呂木真也看著卡斯托,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算了,雖然外表看起來是黑暗的巨人,但是至少我知道現在的我在做什麼。”
“如果我真的再進入那個夢境中的遺跡,也許我反而會再一次的,回憶起過去的那些事情,然後迷失自己吧。”
卡斯托沒有勉強溝呂木真也,隻是說道,“不要小看自己,能夠在那種黑暗的蠱惑下脫逃,你所做到的事情,已經超過了很多人了,轉變為黑暗的光想要再次憑借自己的意誌變回來,據我所知.很難。”
溝呂木真也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什麼,因為托雷基亞曾經帶著一種古怪的眼神,對他說過類似的話。
卡斯托繼續說道,“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可以重新接觸一下那個遺跡,倒不是一定要重新作為參與者經曆遺跡中的一切,你也可以作為旁觀者,在高處看著遺跡,脫敏療法你應該知道吧?”
“從高處作為旁觀者看著遺跡?這可以實現嗎?遺跡還能被人控製?”
“一般來說應該是不行的。”卡斯托聳了聳肩,“但是世界上總會有不一般的情況。”
“如果你堅持的話,我可以試試看。”溝呂木真也搖了搖頭,顯然並不是自己想要這麼做,而是看在卡斯托的麵子上,“你可能不相信,我最近一直在嘗試著閱讀佛經,我覺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句話沒有任何的道理,但是我還是希望能夠從中獲得一些,內心上的寬恕”
“隻有真正放下屠刀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想法,但凡你還是黑暗的一員,你想的都隻會是,要如何奪取光的力量,而且,我還有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
“你對於黑暗的那個過去,你對於那段經曆十分的苦惱對吧?”
“苦惱?應該說是自責,不過你這麼理解也行,我墮入黑暗時的那段經曆,讓我徹夜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