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歐洲的某軍事基地中。
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留有優雅八字胡的老年男子正端坐在自己辦公室內的白色塑料椅上,優雅的品嘗著自己眼前的咖啡。
老先生的動作緩而不慢,衣著精而不華,手邊還有出行用的簡約手杖,隻從外表上來看的話,倒是完美符合霧都老紳士的詞條了。
特彆是那對幾乎是標誌性的優雅八字胡,怕是讓老先生自己照鏡子看到的,都得誇一下我的上帝,你真美麗。
隨後,老先生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他默默的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隨後又優雅的搬起了自己身下的白色塑料椅,使自己背對著辦公室的正門坐下,等待著那欲來的山雨。
“哐當!”
果不其然,在下一瞬間,辦公室的大門被人從外步一腳踹開,迎麵走來一位有著火紅色發絲的滾燙麗人,她開門見山的問道
“好了白霧!你東躲西藏的日子已經到頭了。也該給我,給第第五支隊的全員一個答複了。”
“如果你想要……你就得自己來拿。”
被紅發麗人稱之為白霧的老先生緩緩站起了身,把自己剛搬過來的白色塑料椅挪開,他看向來勢洶洶的卑彌呼,單片眼鏡下的蒼老目光並無多少波瀾,隻是淡淡的說道,
“逐火之蛾的規矩……你不會不懂的,卑彌呼女士。”
“我早就料到你會這麼說。”
卑彌呼也抱起了雙臂,隨即從她身後走入兩位身穿第五支隊隊服的鐵血硬漢,將這裡的門扉給徹底堵死。
見狀,老先生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看向卑彌呼,開口詢問道
“我們上次見麵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女士。”
“不知道。”
卑彌呼的回答也是異常乾脆,她想了想後,又補充道,
“長的話九年、短的話一個月、當然也可能是也可能是兩天,反正這些都已經無所謂了……白霧,你應該知道我此行來我目的,你前天還在穆大陸特邀我們第五支隊造訪歐洲,結果回頭就在我們第五支隊的航空路線上安排崩壞人造物埋伏我們?恕我不能理解你的行為,而我此行來,便是要為我第五支隊的全體隊員討要一個說法。
“九年……唉,沒想到九年過去,你依舊是如此的強大,而我卻已垂暮老矣……唉,時間,女士,時間衝淡了太多,也衝走了太多。”
白霧似乎沒有直接回答卑彌呼的意思,這一通謎語下來把卑彌呼給聽了一臉小問號。隨後她倒也不客氣,抬向自己與自己同行的兩位隊員揮了揮手,隊員們便心領神會,從身後搬來一塊長兩米有餘的黑匣。
黑匣打開,內部是一把霸氣側漏的大刀。無比厚重的合金大刀鋒芒儘顯,淩冽道可以反射光影的刀芒似乎還殘留著崩壞獸的冤魂與哀嚎,使無數人望而生畏。
而卑彌呼便是單手舉起了這把比她本人還大幾分的大刀,將其扛在肩上,很不客氣的同白霧開口道,
“彆扯哪些沒用的,你知道我聽不懂你的哪些謎語……給我說直白的,白霧,為什麼要製造那些崩壞人造物?又為什麼要讓他們來襲擊我們第五支隊?還有九年,你又為什麼要給我們第五支隊派發一個幾乎是送死的任務??”
這時,跟隨卑彌呼而來的兩位鐵血隊員也紛紛拿出了各自的武器,裝有倒刺的熱力盾牌與重型加特林機槍,都是霸道感十足的重型武器。
其中那位手持重型加特林的隊員調整好了手中武器後,甕聲甕氣的開口道
“嘿!老東西,其它支隊可能會被你的那些條條框框給限製住,但我們第五支隊可不會。剛才我們隊長問的那些問題,如果你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回答,隻怕是你這位人事新聞部部長,今天也彆想再完完整整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