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隆麼……”
聽到這個詞彙後,卑彌呼陷入了短暫的思索。
的確,想要製造出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沒有什麼是比“克隆”更加直接的手段了。
隻是怎麼說呢……
在現如今這個崩壞四溢,天才輩出的時代,克隆這項技術,似乎有些……跟不上牌麵?
而且按照白霧的說法,那位毒蛹首領為了能夠培育出能夠在未來與融合戰士對抗的鐵血之師,可是從十年前就已經開始布局了。
下了一盤如此巨大的棋局,那位毒蛹首領的野心,真的會隻局限在“克隆”上嗎?
還有最為關鍵的一點。
克隆技術,說到底,同樣是生物學術的一種。
而根據那位生物學術界的唯一真神,梅比烏斯博士的說法,人類目前所能掌握的克隆技術,存在著某種巨大的學術缺陷。
一般的克隆人哪怕排除一切外在因素,能夠存活上個一星期就已是不錯了。
若是要讓克隆人在保證存活的同時,還享有與本體一般無二的自我意識與戰鬥思維,那這就是一件幾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之所以說是幾乎不可能,是因為那位梅比烏斯博士如果努努力的話,還是能夠做到這一點的。隻是那要以一種極其吃力不討好的方式才可以,付出遠大於收獲。
這也是為什麼早些年的梅比烏斯研究所寧可背負上惡魔之巢的罵名,也要選擇廣招誌願者,而不是說自己直接在培養皿中培育出一個可以完美適格手術的人造生命。因為後者不管是從實驗還是從結果的角度出發,都太過於費力了,而且還不一定能成功。
所以說如果要說那位毒蛹首領是隻用了一個克隆技術,就造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出來,那卑彌呼也是鐵定不信的。
但問題是,線索到這裡就已經中斷了。
白霧已經把他知道的都說出來了,卑彌呼想要繼續追查,唯有殺上那位毒蛹首領的老巢,進行當麵逼問。
迄今為止,卑彌呼依舊不知道那位毒蛹首領究竟是通過一種怎樣的手段才竊取的了她的力量。
但卑彌呼知道的是,她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樣危險的一個人,在竊取了自己的力量後,去利用自己的力量加害他人。
想到這裡,卑彌呼便重新抬起頭正視向了白霧,詢問道
“老爺子,你大費周折的將我們帶到這輛列車,想必這輛列車的終點,也不是什麼旅遊假期吧?”
“……嗯。”
白霧撫摸了一遍昏黃列車的車廂,緩緩說道,
“這輛列車……本是那位毒蛹首領,為了運輸殺手所締造的地下軌道……它包括歐洲在內的多個大洲,其目的,自然也是為了威懾於我……但如果我們反過來運用這輛列車,它也將帶領我們跨過千萬裡海底,直達澳洲大陸……也就是那些毒蛹殺手的聚集地與核心基地。”
“很好。”
在得知了這輛列車正是通往毒蛹基地後,卑彌呼暗自點了點頭,
如此一來,便是目標明確,任務明確。
唯一不明確的……是這項任務所伴隨的風險。
誰也無法確定那位毒蛹首領究竟克隆了多少個“hiko”,與多少個“第五支隊隊員”。
卑彌呼誠然可以選擇相信自己手中的刀,可以選擇相信自己身旁的火。
可第五支隊的隊員們,卻是大都沒有像她這般強大的力量……
綜合考慮之下,卑彌呼決定臨時召開一場麵向第五支隊隊員們的小型會議,來決定第五支隊接下來的去留。
“將士們!”
地下列車的車廂內,卑彌呼揮動起了自身漆黑的支隊製服,語氣鏗鏘有力道,
“距離查明九年前的那場自殺任務的真相,我們隻剩下了這最後的一步之遙!……但正如你們剛才所看到的,剛剛那位出現在列車裡的那位毒蛹首領,他行蹤詭秘,實力強勁,並且以一種不為人知的手段,竊取了我們的力量!
那位毒蛹首領,究竟是怎樣竊取我們力量的,又究竟克隆的多少個‘我們’出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我卑彌呼,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麼一個危險的人物,拿著從我身上獲取的力量,去為非作歹!去作惡多端!
所以我打算現在就反攻回去!……但正如查爾斯副官所說的那樣,我們對於我們這次的對手,了解的實在是太少了。隻是此程或有風險……如果那位毒蛹首領真的已經參透了我的身體,了解了我的弱點,又克隆出了無數個的‘我’出來的話……我很有可能無法在接下裡的戰鬥中,確保你們的安危!
所以說投票吧!隊員們,現在你們任何人都有拒絕與我一同反攻毒蛹的權利。此事事發突然,你們無論選擇是去是留,我都不會責怪你們。
但我……我是一定要去討伐那位毒蛹首領的,哪怕隻有我一個人我也要去……隊員們,如果我三天之內沒能回來,就由查爾斯副官接替隊長一職。還有查爾斯,如果我沒能回來,我要你帶領剩下的隊員們,前往美洲大陸,尋找到一個名叫天命的組織勢力,那裡會是我們最後的去處……大家都聽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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