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學城內的小吃街上。
溫蒂正拿著酒精棉給玲的傷口稍作擦拭,而玲也是毫不意外的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嗚嗚嗚…溫蒂你打我……嗚嗚嗚…沒愛了……嗚嗚嗚嗚……”
看著玲被一點酒精給疼的死去活來的樣子,溫蒂不免也有些心疼,但想到對方剛才的行為,溫蒂又覺得自己現在應該生氣,她拉過了對方的雙手,一邊繼續擦拭酒精,一邊拿出創可貼說道
“誰讓你一直不老實招來的……你和雨夜同學的事,說好到了晚上就全部告訴我的……可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你卻還瞞著我不說……”
“我!…啊……”
玲此刻有些欲哭無淚,那些為了準備驚喜而存在的事……真的能說嗎?真說出來了,那還能叫驚喜嗎?
一時間難受無比的玲選擇求助似的看向了她的愛莉姐,然而愛莉希雅在此刻也隻能是先會給她一個“加油,很快就結束了”的表情。
好吧……
就當是為了粉色妖精和黃金歌者的寫真集……
我忍了!
愛莉姐!你可一定要好好補償我口牙!
“我…我真不能說哇!”
“你……哼,那就彆喊疼了。”
溫蒂賭氣似的鼓起了臉,隨後推退了一把玲,道,
“我就當你現在是因為人多不方便說話吧……但等下回寢室了你如果還是不願意告訴我,那我才會是真的生氣。”
麵對溫蒂的最後通牒,玲也隻能是打碎牙往肚裡咽了。
不過……倒也彆看她現在可憐巴巴,雖然上午的溫天帝的確是奔著把玲給打死去的,但考慮到溫蒂的原因到也不能真給打死了,所以她雖然會感覺到很痛,但實際上真去醫院查看傷勢了,也就是那種放兩天不管就會自愈的類型。
“唔……”
一旁,時雨夜撓了撓自己黑白挑染的發絲。作為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之一,她本該是和玲一起受罰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不管是溫蒂還是溫天帝,似乎都沒有要過度責怪她的意思。除了中午那會給溫天帝認錯的那次以外,好像就真沒她什麼事了……
於情,時雨夜現在應該站出來為零辯護幾句。
但如果要歸於理智……時雨夜現在就站出來為玲辯護,豈不就是當麵向溫蒂承認她和玲的確有一套了?那種事情不要哇……
“咳嗯。”
一旁,有位帶著墨鏡的男性同學輕咳了一聲,隨後像是已經洞察了時雨夜的想法一般,直接就開口說道,
“尋常人難以接受誤會,少數人可以接受誤會……更少數人可以接受誤會,但無法接受自己明明已經接受了誤會,卻也還是無法改變現狀的為難……看開點吧,很多時候的很多事,也從一開始就不能歸結到一個人的身上。”
“……誒?”
時雨夜聽著眼前的這位麵容和身材都較為普通,隻是臉上帶著一副墨鏡的同學開導,總是有種莫名的既視感……總感覺這位同學說話的語氣自己在哪聽過是怎麼回事?
“這位同學,你……”
“先生先生!”
時雨夜的話都還沒來得及一說完,旁邊就又跑過來了一位同樣麵容樸素的女同學。她拉著那位男同學的手,指著前方的某處小吃攤位說道,
“咱咱咱咱咱……咱剛剛好像看到了很不得了的東西誒!那邊的那位老板的攤位上插了好幾片神奇的薄荷葉,咱…唔……咱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好上頭……”
“?!”
“抱歉……我先失陪了。”
“誒!”
時雨夜輕呼一聲,倒也隻能任由對方離去了。
“好了好了!”
隊伍的最前方,卑彌呼轉過來麵向身後的一行人揮了揮手,隨後說道,
“我們到地方了,大家,都準備準備好食欲,想想今天晚上該吃什麼吧?我來買單……欸!丹朱同學,你看,那個是不是你說的‘飛魚丸’?我看到她們攤位的招牌了呢。”
“對!”
和卑彌呼一起走在隊伍前方的丹朱眼睛一亮,隨即便飛快的朝著那家售賣飛魚丸的攤位跑去,終於可以大飽口福的她上去就是說道,
“老板!麻煩來兩份飛魚丸!都是大份的哦!”
“……”
“嗯?”
等到丹朱興奮的說完,她再睜開眼睛,卻是發現這家攤位裡竟是沒有老板坐鎮。
一旁,蒼玄掃視了一圈四周,隨後聳了聳肩,說道
“看來,某人計劃大吃一頓的想法要落空了……這間攤的老板今天沒開張。”
“啊……怎麼這樣哇……”
丹朱痛心疾首,抱著蒼玄的手臂哭唧唧的說道,
“怎麼我好不容易可以好好吃一次,他們就沒人哇……唔嗚……”
“沒人?…嗬……沒人就對了!”
這時,隊伍後方傳來了一道顫顫巍巍的聲音,剛擦完酒精的玲一步三踉蹌的來到眾人麵前,隨後說道,
“這間攤的老板,現如今就站在你們眼前……炭烤飛魚丸,那是可是我大姐傳給我的手藝!不管是味道還是造型,都是超一絕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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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聞言,丹朱頓時眼前一亮,她連忙抓住了玲的手腕,說道,
“那還等什嘛!玲同學,快讓大家瞧瞧你的手藝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