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陳鋒也不辯解,
昆明湖,他去定了,天王老子來了都沒有用。
空間那麼大,不挖淤泥,他感覺太空虛。
“娘,你有沒有看到狗食盆?”
周清去廚房把掛著的醃魚放進廂房,出來時隨口問一句。
“不是放在廚房架子底部的嗎?”老太太問道。
“對啊,現在不見了。”周清說道。
陳鋒趕緊說道:“狗盆長黴了,我拿去丟了。”
“長黴曬一曬就好,丟了多可惜。”周清搖頭,“你丟在哪裡,我去找找看。”
“彆找了,老吳家得小子都搬到杭州,以後我們大概率沒有機會養狗。”老爺子莫名歎氣,似乎想起了什麼。
“現在去也晚了。”陳建國補充一句。
因為隻要有點價值的,丟出去後,不到三分鐘就會徹底消失。
吳家是陳家的世交,陳鋒出生晚,沒有關於他們的記憶。
隻是每年清明祭祖的時候,老爺子總會帶著他們給一個小墳祭拜。
據老爺子說,裡麵埋著的大黑,救了他一命,是他的救命恩人。
這個狗盆是陳建國撿來的,聽說大黑的事,準備學老人家,也養一條關鍵時刻可以保護主人的獵狗。
奈何最懂得調教狗的吳家沒了音信,前些年才找到下落,原來搬去了杭州。
“小鋒,好久沒吃飽了,來,搭把手,消消食!”
吃完飯沒有事,天黑了以後,各家都上床休息了。
缺少光明、娛樂節目的年代,大家不是在床上嘮嗑,就是造人。
陳建國沒老婆,隻好拉著陳鋒,在大院裡練練。
陳家有家傳武學、刀術,而且傳兒不傳女,傳子不傳婿。
隻是陳鋒小時候詢問來曆和陳家祖先時,老爺子就是不說,隻說等他十八歲了,才能知道。
“二叔,吃完飯劇烈運動不好。”陳鋒說道。
陳建國不這麼認為,說道:“正因為吃飽了,有力氣,才需要動一動,好消食。”
陳鋒見他非要玩,笑道:“二叔,提前說好啊,我最近功夫見漲,你可要小心點。”
“就你?”
陳建國舉起右手,對他勾了勾。
“小家夥,半年沒有練,自負了啊,來,讓我看看你漲了多少!”
陳鋒淡定上前。
若是之前,以陳建國成年人的體格,可以一隻手擺平年幼的原身。
現在嘛!
高仿超級血清,那也是高仿!
“二叔,我來了!”
“來吧,小鋒!”
“嘭!”
一個簡單的掃堂腿。
陳建國當即下盤失穩,摔倒在地。
這還是陳鋒刻意留了七分力。
“咳咳,我大意了,沒有閃!”
對著斜著眼看著他的大哥、老爺子,還有望著他笑的陳昊、陳莉和大嫂,陳建國體會到了剛才大哥的尷尬。
嘴硬道:“來,小鋒,再來!”
“這次我不會小看你了。”
陳鋒再次上前,又是一個常見的掃堂腿,雅稱“烏龍擺尾”。
陳建國抬腿格擋,原本想來一個“順水推舟”,雙手包抄,餓虎撲食,四麵埋伏,白虹貫日,大獲全勝。
誰知道,巨大的力道撞開他的腳,再次把他踢倒。
“嘭!”
又趴下了。
這次屁股著地。
“嘻嘻,叔叔輸了,爹,叔叔又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