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無妨,陛下把鹽引給我們,我們隻是轉手給本來就應該拿鹽商運鹽的鹽商了而已,鹽商拿鹽引不是應該的嗎?再說京城那麼多勳貴,哪個手下沒摻和點這種暴利生意?我們是阿姊的親弟弟,有什麼好怕的,陛下開刀也不會拿我們開刀的。”
張鶴齡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覺得自己已經看透了一切。
“而且咱們今年賠了好多銀子,自己去搞這些哪有精力啊,不如讓精於此道的鹽商來,我們跟著拿錢不是更好?”
“嗯,哥說的對。”張延齡聽了半天,最後點了點頭。
“鹽,和彆的不一樣,這自古就是暴利的行業,而且兩位殿下也沒插手這個生意,我們這次絕對不會像上次開莊遇到殿下那麼倒黴了。”
“哪有賭徒天天輸,哪有我壽寧侯天天賠?”
張鶴齡充滿鬥誌,這一次他一定要狠狠掙一筆,他可是從姐夫那搞到了許多鹽引呢。
“咕~”
“啥生意?”
正在張鶴齡沉浸在賺大錢的美夢中,突然被一聲突兀的聲音打斷。
“哥...”
“我餓了...”
張延齡摸了摸本就瘦的一批的肚子,幽幽的說道。
“那...吃晚飯吧...”
“我想吃肉...”
“那明天進宮和娘娘請安,好久沒見娘娘了...”
“好...”
......不得不說,杜圖對把控商場確實是天賦異稟。
早在買白糖的時候,就有一筆資金被他申請拿來為之後可能開展的新店拿來選址了。
現在這個海鹽店的位置依靠著之前的白糖店麵,都位於京城最好的幾個售賣區,裡麵很多的布置甚至可以直接拿來用都不用調整,朱厚煒假模假樣的視察了一圈,發現自己實在沒什麼好挑剔的。
專業的事果然要交給專業的人啊,隻有這樣他這個“領航員”才能明目張膽的偷懶嘛。
“殿下,這個海鹽的定價應該如何定?”
杜圖出差後,錢安這個朱厚煒身邊的老人暫代了京城的事務處理。
雖然錢安有些木訥,有些2G網,但跟在朱厚煒身邊久了,有經常聽杜圖的工作,還偶爾被朱厚煒在忙碌的時候派出去搭把手,雖然不能說鍛煉出了牛波一的商業天賦,但暫時代班按照原有的腳步做事還是搓搓有餘的。
“今天外麵的鹽是什麼價格,我們就按照最低標準來定。”朱厚煒無所謂的說道。
生產海鹽前期搭建作坊確實花了點錢,但後期的投入就少的可憐了,哪怕按照粗鹽的價格賣,也是很有賺頭的。
“最...最低標準?那是粗鹽啊...”錢安疑惑的道。
“對,我們就按粗鹽的價格賣我們的鹽。”朱厚煒微微一笑。
“宣傳話語我都想好了,鎮國食鹽,讓你吃得起的精品食鹽。”
“是。”
雖然疑惑,但錢安還是老老實實的點點頭,下去做布置去了。
身為貼身伴伴,錢安怪怪聽話辦事就好了,反正就算真的賠錢了,以自家殿下的家底,也賠得起。
看著錢安退下,朱厚煒用指尖沾了一點食鹽淺淺嘗了嘗,會心一笑。
大明的鹽商們,顫抖吧,看我怎麼把你們這黑心的價格給你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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